赞月惊呼一声,看向贺易行的眼神写满了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贺易行怜惜地看了赞月一眼:“我现在知道了。”
赞月……赞月埋下头去,又抽泣了几声。
贺易行完全没有欺负小孩子的自觉,继续笑道:“你要是不带我进来,我还不知道这么多呢,多谢你了啊,小赞月。”
赞月整个人被打击的缩成一团,只有啜泣的声音传出。
看了眼小小的赞月,贺易行道:“你看,你这是闯了祸了吧,你的主家大约会追究你的责任,说不定还会杀了你以儆效尤……”
“大人才不会呢!”本来已经快把自己藏起来的赞月听见这句话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脚,大声反驳道,“大人最疼爱我了!才不会杀我呢!”
赞月对上贺易行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下子懵了,小孩儿颤着声道:“你……你又诈我?!”
悲愤的指责对上贺易行毫无悔意的态度如同馒头扔到地上一样伤不到人。赞月又急地嘤嘤嘤哭了。
贺易行毫不反省自己的举动,继续欺负小孩子:“反正你是要被骂的,倒不如全告诉我来得痛快,如何呢?”
赞月哭丧着脸,指责道:“你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告诉大人!”
贺易行挑了下眉:“你觉着,我会给你告状的机会?”
青年抬头扫视了房间一眼,自言自语道:“时间差不多了,你的好姐姐们也该有人回来了,我们走吧。”
被贺易行的话吓得话都说不清赞月结结巴巴道:“我们?走?你你你要做什么?!!!!”
贺易行上前几步,大手一捞,把完全不敢动弹的赞月夹在腋下,空闲的手摸了摸赞月的凌乱的头发,笑道:“自然是我要把你带走了,小鬼,现在你最好希望却是如你所说比较被人看重,不然白忙活一场的大哥哥我,可要不开心了。”
笑眯眯的贺易行全然不顾身上挂着的小赞月伤痕累累的心,夹着赞月绕到香炉处,抬手拔出期间插着的香灭了燃烧的头,想了想,随手插在赞月的怀中。连小命都不在自己手中的赞月也无可奈何,只得委委屈屈地自己挪一个舒服点的位置,不让自己被香戳到。
夹着垂头丧气的赞月,贺易行在房间中转了一圈,发现没有过多的情况后,顺着原路,如来时悄然无息般,在房间中消失的无隐无踪。
出了水井,贺易行在赞月身上点了穴道,放了他下地,想了想,伸出手牵着赞月小小的手:“现在知道该喊我什么了么?”
赞月毫无力气的应了声:“是,哥哥。”
心满意足的贺易行点点头:“就是这样,在找你的人来之前,你就这么喊我,现在我们去换下衣服,光着脚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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