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震裂,摆了个死人就等着我们来了。”
花满楼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他问道:“是不是上官飞燕?”
“是独孤方。”陆小凤皱着眉,“但为什么上官飞燕会到这里来?”
“也许,她已经落进了青衣楼的手里。”
陆小凤叹了口气:“你一向是很想得开的,为什么现在却老是要往坏处想?”
大概是因为,一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都会乱了阵脚的。
就像花满楼甚至会愿意在夜里去万梅山庄叨扰一番,爱情,实在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他是来找闻人羲的,若是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吉凶,找个昆仑子弟卜上一卦,也许是个很好的选择。
闻人羲老远就听到了脚步声,他不慌不忙的放下笔,把手里的信摊开晾干墨。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信会被别人看到,或者说,对他而言,这是一封被人看到也无所谓的信。
——一封写给玉罗刹,告诉他寄托了他深厚希望的儿子西门吹雪已经“不负众望”的长成了了一个剑术高超的剑客的信,大概被看到,也并没有什么所谓吧。
闻人羲随身都会带着三枚铜钱的,他把这三枚铜钱放在花满楼手里,让他抛掷六次。
烛火微微晃动着,夜已经很深了,外面已经静的连虫鸣都已经若有若无,最热闹的,大概就是天上闪烁的繁星。
这又是一个繁星满天,月光晦暗的夜晚。
陆小凤无所事事的站在一边,听着闻人羲给花满楼解卦。
闻人羲的语调很温和,最起码,他从来没有听过闻人羲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心里一下子颇有些不是滋味,陆小凤别开眼睛不去看那边的两个人。
他的眼睛一扫看到的就是摆在桌上晾干墨迹的信。
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字迹,陆小凤一直觉得自己的字也算是不错的了,但是被一对比就活生生的被映衬成了狗爬。
闻人羲的字很好看,不,应该说很有风骨,每一个字,都是很骄傲的挺立着的。人常说字如其人,能有这种字迹的人,一定都是很自信的人。
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偷看别人的信,他有些尴尬的别开了眼,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是信开头的玉罗刹三个字,却被他下意识地记住了。
上官飞燕现在当然很好,很安全,也没有什么危险。花满楼吐出一口气,僵了大半个晚上的脸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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