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大爷我乐意对着南王那张老橘子皮脸笑得跟花一样啊。
西门吹雪说道:“我记得。”
“你记得还问我?”瞪眼。
“主动投靠也不必热情至此。”
“气氛那么冷我再不说话他们还不得起疑!”接着瞪。
“即使起疑他们亦不敢轻举妄动。”西门吹雪表示读不懂玉天宝弯弯绕绕的心思。
有自己跟着,眼前的人又是南王一系少之又少能和自己拉交情的人,南王再怎么起疑,在没证据之前也是不会舍得把人灭掉的。
“但是起疑会很麻烦!”玉天宝表示面对武力值强大带来的直线式思维好累。
他又不是南王一系千求万求,费尽心机折腾来的强力助力。
以南王的智商,根本不会考虑他和西门吹雪的关系,在他眼里一个没有后台武功低微主动靠过来的小卒子,只要起了疑心,哪怕是没有证据也是能随便灭掉的好不好!
南王一定觉得只要费点心思编个没啥漏洞的理由,西门吹雪肯定会信。
要是以后西门吹雪继承教主之位后,和外人谈判时也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智商,他觉得自己未来的日子没有任何希望了。
我求您了,不是每个人都和您一样聪明看得清局势的啊!
闻人羲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俩一边聊一边走远,回身,犹豫一下,打开自己的房门。
院子里他丢出去的大包裹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房间里的东西也尽数换了新的。
花瓶没了,多了扇春夏秋冬的刺绣屏风,桃花插枝没了,插花的瓷瓶也不见了,换上带着水珠的月季静静飘在盛满水的琉璃盏里,桌上铺着崭新的绸布,上面放着一整套的青瓷茶具。
床上原本系住的床纱落下,映着烛火,隐约可见里面的身影。
那是个女子的身影,正侧着身子,缓缓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姣好的身姿,却又被床纱挡住,看不真切。
闻人羲就站在那里,任凭那女子在他的床上折腾,面容古井无波,就好像眼前不是女子在勾引他,而是一整本道德经。
“唉——”床上的女子突然叹气,软声嘤咛,又说道:“先生这般作为,让奴家等的好生心焦。”
那声音,分明是刚刚献舞的嫣红。
闻人羲依旧不说话。
嫣红又道:“世子要奴家好生伺候先生,若是无功而返,奴家又要如何自处呢?”
闻人羲身形晃了晃,最后还是没动。
床帐里的女子咬牙,伸手探出,在床边轻轻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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