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的重量,露出一个你知我知的表情:“这欧阳姑娘啊,便是怡情院的花魁娘子,端的是娇娆柔媚,脂粉堆里一等一的绝色。”
闻人羲点头:“原来如此。”
“而且啊。”裁缝补充道,“这一位是出了名的只爱钞不爱俏,想要一亲芳泽,怕是荷包要被掏的空空如也才行啊。”
“多谢。”闻人羲付清钱款,匆匆离开。
走了两步他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恰好对上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眸,见闻人羲看到她,就急急忙忙的掩上窗户,又有什么从窗缝里滑下,飘至闻人羲面前。
闻人羲伸手一抓,原来是姑娘家的香帕,巾帕的一角绣了一个针脚细密的情字。
闻人羲笑笑,松开手,转身离去。
地上的绣帕孤零零的躺着,风一吹,就跟着飘得不见踪迹。
闻人羲回到客栈,车夫已经自顾自的占了一间房,倒头就睡,一副天大的是也别找我的态度。
陆小凤正蹲在院子里点一个小炉子,烟明明灭灭糊的他灰头土脸。
看到闻人羲来了,他走过去接过闻人羲手上拎着的药,说道:“药我来煎就行,我让小二弄了水,你先去洗洗吧。”
闻人羲把药给他,瞪了他好一会,说道:“陆小凤你是不是病了?”
今天这么体贴,不科学啊。
陆小凤摸摸胡子,打着哈哈:“我身体好得很,这不是看一路上风沙大才让你洗洗去吗,你不去我可去了啊。”
闻人羲狐疑的盯着他,还是敌不过洗澡水的诱惑,告诉陆小凤药要煎到什么程度之后就匆匆跑去洗澡去了。
陆小凤手里拎着药,脸上的笑逐渐垮下来,最后叹气,跑去煎药去了。
他现在心里乱糟糟的,还是先去干活吧。
…….
那个他们捡回来的伤员是在第六天醒的,一醒来他就闻见了酒的香气。
好香的酒。
还有菜的香气,很香的菜。
恍惚间他就好像回到自己尚未离家前的时候,那天是江南的初雪,表妹为他备下一桌酒菜,小园里梅花开得正艳,满园尽是冷香。
他和表妹虽是兄妹,却从小就定下了亲事,又青梅竹马的长大,自然情谊深厚。
他早已与表妹约定好,待到他这次从关外回来,便与她完婚。
可谁曾想他竟不慎招惹了强敌,千里追杀于他。
那当胸一刀他避无可避,勉强拖着伤往南逃,终究还是撑不住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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