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不若在寒舍小住两日。”
陆小凤笑道:“虽然是客,却是不能久留的客。”
闻人羲表示他现在头晕眼花,根本连马车都没下,这也就是为什么马车就这么大喇喇的停在李园门口没进去的原因。。
李寻欢笑笑,也不强留:“那么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陆小凤眨眨眼,说道:“李兄放心,别的不说,这喜事我定是要来讨杯水酒的。”
林诗音是极聪慧的女子,又怎能听不出他话里的含义,不过到底是个姑娘家,面皮薄,羞得两颊绯红,心里又忍不住有些欣喜。
李寻欢走了两步挡住林诗音,说道:“你只要来,就肯定能让你变成一只醉鸡。”
陆小凤咂咂嘴:“那我可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
他们并没多说几句,这么冷的天,还在外头站着是傻子,简单的告别几句,陆小凤就裹着披风钻进车里,李寻欢也转身走进李园。
别离许久的年轻情人,有无数的思念和情意要互相倾诉,只怕今夜李园的灯火要到很晚才会熄灭。
车夫扬扬马鞭,马车就缓缓开始前进。
裹着厚皮袄,怀里揣着汤婆子,马夫一点也不觉得冷。
马车里的火炉烧的滚烫,座椅被拆下来,铺上厚厚的棉被,闻人羲半跪半坐着,身上套着一件毛茸茸的大斗篷。
作为一个昆仑出身的人,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下山后的第一个冬天居然会因为太冷而伤风,而且一病就断断续续的折腾了近两个月。
想当年在昆仑,最冷的时候他也就一件单衣,连个火都不用生,反倒是倒在了山下初冬的凉意之下,不得不裹着厚斗篷,早早的烧起火炉。
闻人羲叹气,这种事情实在是丢人啊。
陆小凤舒服的躺在被褥上,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明智了。
在外赶路总会有不得不露宿野外的时候,这个时候这辆大马车是足够睡的,不过这么早上装晚上拆的实在是麻烦,没几次陆小凤就表示干脆就一直这么样别装回去了。
闻人羲和李寻欢都表示没有意见。
毕竟作为病号,伤员,不负责拆装只负责睡的的人是没有太多话语权的。
而且说实话,养伤也好,养病也好,躺着总归是要比坐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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