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93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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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别是犯什么魔症了吧,鉴于那几个他的随从们凶狠的表情,我也不敢问出来,然后再走了两三天,刘义道拨转了马头,他说,他要到别的另一个地方去,他接了一笔生意。

        大厨们都跟他走了,现在只有账房先生陪着我,我知道刘义道的生意的含义,别人的工作流汗流泪,他的工作是流血丢命,在食滋味我就了解到这个他准备留给我的账房常先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至少在他们现在所干的这一行里,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一点,如果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会说我起码的眼力劲还是有的,就凭那四个不得了的家伙(那四个大厨)如此的臭屁样,面对他时居然服气得紧的样子,我就看出来了。

        所以我对刘义道说:“大哥,你还是将常先生带上吧,至于我,一个又贫又老又丑的女人是不会惹任何麻烦的,我可以慢慢地向着月亮湖泊而去,要不,我就留在这里找一家不起眼的客栈等你们。”

        我装可爱,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看,心里却是很担心着他的安危,丈夫已经断了线了,欧阳守业死了,程仞锋不知所踪,这个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就他了,虽然做不了夫妻,但是就现在这种大哥大哥地叫着。

        那亲情自然就在时光慢慢地流逝间丰厚壮大起来。

        当时刘义道骑在一匹枣红色的大马上,白衣映着红马,样子很平静。

        这天是个秋高气爽的好天,蓝悠悠的,背景是一片枯黄的树叶,此时有风,树叶飘飘而下,但无论树叶怎么落都落不近他的身。

        仔细观察那树叶落近他的身前时,总象有一股无形的气流引偏了它们的下坠直线,无边落叶萧萧下就是这样的情景吧,好一副美男入画图。

        我还没有欣赏完呢?

        “照顾好自己,听常先生的话。”潇潇美男子根本当我说的话是空气,然后一挟马腹,马儿甩开四蹄疾奔,其余那个无言的厨子也立即地打马,因此在他们身后扬起一股黄烟就可以理解了。

        转眼间几骑人马就拐远得看不到影踪,而扬起的沙土还顺带地迷了我的眼。

        眨巴得眼睛都出泪了,回过身来看到常先生一副吊死鬼一样的长脸冷得让这秋天都立即地降温几度与冬天靠拢了,再加上今天他穿了一件灰色的长袍,与他的冷脸实在相配得紧啊。

        我很识相,靠山已经走了,眼前这个保护我的人看样子对我是没半分好感的,迫于刘义道的要求人家保护我,心里已经是够不舒畅了,我不能再给人家添堵,是不是。

        当下能屈能伸的我,对着他,嘿嘿嘿地干笑几声,乖乖地爬上马车去端正地坐好,常先生无言地望着前路怅然良久,我都以为我可以睡上一觉了,然后打马,我们走人。

        当天晚上我们两人相对尴尬地吃过晚饭后,常先生却没有如常地在客栈里歇息,“上车。”冰一样的常先生总算说话了,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哦。”我很听话,再乖乖地爬上马车坐好,任凭常先生打马前行,最终的目的地我不问,我知道刘义道对我以后的行踪一定是有所安排的。

        而且是尽他的心尽他的能力安排的,我还是不应该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乱来,乖乖的听从安排,对所有的人都好,不过这也仅限于现在的时刻。

        以后我决定还是要一个人过,在现代我都是一个人过的。

        没道理到了这里就不行了,找个偏僻的小地方开个小酒店,雇两个小二,卖些家常小菜,赚点散碎银两,闲暇时晒晒太阳,种种蔬菜花草。

        每年拿一两个月出去走走,看看名山大川,去看看大哥刘义道,看看媚姨、子望、子宝他们,任日子缓缓地有条紊地从身边流过,每天睁开眼睛都知道同样的平静同样的温和的日子等在前头,这岂不是也是幸福的一个诠释。

        掀帘子看外面的天已经黑尽了,路上似乎也没有别的行人,只有我们这一辆车,在黑夜里前行,现在这个时空的夜间,是十分幽暗的,天知道常先生是怎样的能看到路的,换成是我我想我早就将马赶到了路边的沟里头。

        也许他能夜视吧,武林高手与寻常人就是不一样,也难怪他们臭屁,一个两个的毕竟人家有骄傲的本钱是不是。

        星星看上去极是黯淡无光,远远的山峦起伏近处的树稍枝头在夜幕的屏敝下,就象黑黑的蹲伏着的怪兽,天开始退凉了。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车里很眯了一下磕睡,这时马车慢慢地慢下来了,我立即就醒过来了,探头出去看,常先生停在一处背风处坐着看月亮。

        见我看他,他理也不理我,我自然也不想去自讨没趣,当下讪讪地陪着笑,也看那轮如一把圆月弯刀一样的月亮,它清清冷冷,高高傲傲地挂在当空,不吝地将它的清辉全部洒向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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