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这一法医一神医有没有什么科学装死的办法,江神医就忽然伸手搭了一下我的脉,然后也没做解释,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支瓷瓶来。
“此药名归去,可让人假死十日,乃我师门秘方,天下也无几颗。但愿你用不到它。”向来不废话的江师兄说完,就示意他师弟送客。
于是,我就被急着上路的师兄弟俩给扫地出门了。
哦,不对,他俩根本就没让我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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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归去”,我可就放心多了。
大不了看情况不好,我就假死脱身。
反正我爹的丞相地位在那里,楚睿渊对我哥的感情在那里,我和楚睿渊在床上又是他操我,再出什么事,也祸及不到我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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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放心地和器大活好长得正的本朝打了两年的炮。
从我十八岁打到了及冠,从我是七品官员打到了身无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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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身为皇帝的情(炮)人(友),我居然不升职反降职了。
这事不干楚渣帝他母后什么事。
这事是楚渣帝自己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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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自从楚睿渊开了荤,那是恨不得天天把我往宫里叫。
可我就是个七品闲散官员,频繁面圣,还动不动就搞到第二天清早才回家,就算别人看不出来,我爹娘哥嫂也不是瞎子啊。
何况我嫂子自从我第一次彻夜不归,就以一个微妙的笑容告诉了我,她已经洞悉一切。
于是在某天我俩和谐运动以后,我就忍痛跟楚睿渊说我们得节制,以十天半个月来一次为妙。
结果他给我出了个主意,说我可以去开个通宵营业的茶楼,这样我就可以时不时地夜不归宿去“照看生意”。
我一听,就觉得能坐稳的人心都脏,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
我喜欢。
但问题是我要是辞官去经商,我爹肯定要往死里抽我。
楚睿渊一笑,说他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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