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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了清楚,却用了两年的时间也没想明白,他究竟是欢喜柳钧安还活着多一点,还是恼恨他丢下自己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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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的茗之又回来了。

        然后他终于知道了这个想了许久的问题的答案。

        可他宁愿这一生一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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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听到宁公公传话说太后带了人去他寝宫时心中就是一颤,他抛下朝中百官,两世为人里第一次在宫中狂奔,却只来得及将嘴角流血瘫软在地的柳钧安抱在怀里。

        他兴许是喊了御医,兴许没有;他好似是哭了,好似没有。

        直到茗之在他怀里咽了气,他都是有种身处戏中的不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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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也许,茗之又是做戏诈死骗他呢?

        他这回才不会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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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将柳钧安的尸身抱到床上,守了三日,守到那具身体完全僵硬、生了斑,他才茫然地意识到:原来他的茗之是真的去了。

        在二十有七这一年,化生离为死别,不再是骗他的。

        可他宁愿自己是又被骗了,宁愿将人埋入皇陵后,还有谁去把棺椁打开,将活生生的人变回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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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的茗之那么多年的戏都演了,怎么这一回就不骗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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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你这当真是胡闹。”太后听闻柳钧安被葬在了承和帝自己的陵中、只待死后二人合葬,便过来劝诫:“那是皇后的仪制!”

        年轻无后的帝王却看了自己母亲半晌,缓慢却不容反驳地说道:“母后这些年料理宫中事务辛苦了,也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城郊那栋皇庄母后不是一直很喜欢吗?从今日起母后就搬过去住吧,宫中自会有女官来掌管,母后不必再挂心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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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被“请”去皇庄住了五年,五十有一上寿终正寝薨了。

        她手上历来有一支私兵,却在临死前暗暗交给了小儿子。

        楚睿渊听了密探回报,面上却当做未闻,对他这个皇弟储君照样是亲和有加、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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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四年,储君起事谋反,领兵围了皇宫,却在阵前被最信任的心腹从背后砍下马去,只能束手就擒。

        再一年,皇弟被夺了储君之位、赐毒酒,死在了天牢中。

        同年,皇叔瑞王六岁的孙子被出继承和帝,立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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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又七年,楚睿渊再次驳回百官立后的奏议时,忽然意识到,他自九岁重回到这一世已有三十四年,而茗之离他而去也有十七载。

        他这一世,便是一半与茗之或咫尺或天涯,一半与茗之阴阳两隔永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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