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很想变得锋利,以摆脱失败作的头衔。但是是主殿告诉我,幻对您有着不一样的意义。那是再锋利的刃都无法替代的。
刀匠赋予刀形态和功能,但赋予我价值和存在意义的,是主殿您。
三日之期已到,我会准备归程。
主……幻好想您啊。
回来的时候,稍微变得帅气一点就好了呢。
☆、拖把头
你讨厌那个拖把头的孤儿。
泥堆里爬出来似的,枯草一样的头发蓬松松,被随手捡的稻秸秆一扎,就像个拖把一样垂在脑后。
脏兮兮的就算了,他还经常欺负你。
不是带着村头一帮泼皮孩子揪你小辫儿,喊你傻子,就是抢你糖人。
糖人是你爹爹买给你的,你爹爹在外经商,每次回来都能给你带来一大堆新奇玩意儿,村口王师傅就能糊的糖人反而是附属品。
但你唯独喜欢那个糖人。那些玩意儿虽然新奇,但是不能吃啊
爹爹不在家的时候,阿娘总不允你吃糖人,怕你长虫牙。
所以在你小小的脑袋里,爹爹回来就等于你能吃上糖人了,糖人就是甜,就是爹爹回家了。
你已经很久没吃到糖人了。
这一天,经常来家里送信的信使倒夹着一柄黑伞来到你家。他在门口遇到你,你向他问好,然后问:“叔叔,天没下雨,你咋地带着伞呢”
信使叔叔僵着一张脸,勉强冲你笑了笑,让你去叫你的母亲。
你应了。
你不知道叔叔和母亲说了什么,只记得那一贯坚强的女人哭得像个泪人,平常见不到面的亲戚都像是赶趟儿一样聚集在你小小的家。
村头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一个个,都拉着你,和你说:“傻丫,你没爹了。”
你不懂,爹爹都还没回来,他们怎么就说你爹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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