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
“力殆,字条在哪?”
“你不是说是楼下那婆娘干的,那……既然这地方不能住了,干脆豁出去啦!谁怕谁?安啦,我已经都处理好了!”好让人怀念的豪迈口吻重现。
孟霆证实了一件事——“神志不清”对“变态”的人来说,果真具有负负得正的效果。
可是,就怕“物极必反”——
“嘘……孟霆你别吵我。呵呵……再来啊!怎么没声音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孟霆拖起那个黏着地板傻笑的男人。
“我在打蟑螂啊,可是这个地板……好玩也……它会跟着砰砰……啊!”一记低呼取代娇声。
至少这个声音会让人舒服一些。孟霆将人往床上甩落,大大舒了口气。
力殆到是怎么处理那张字条的?
第二天早晨。
恩娣昨夜岌岌可危的神志,终于失足坠入断崖。
“啊——”她在自家大门口失声尖叫了!
大门上贴着的,是她昨夜的杰作……不,已经经人“修润”过。
“内有恶犬,生人逼避;公狗例外,不限纯种。”
多出两行歪七扭八的笔迹,钻人左恩娣瞪大的眼瞳里盘旋,同时激起熊熊怒焰。
朱湘连忙拉住正要踩上三楼的恩娣,“恩恩,你要干什么?”
“我去找他理论!”恩娣火冒三丈。
“理论什么?说他为什么物归原主?还是说他窜改你的原
著?”
“我、我……”恩娣张着嘴,久久合不拢。
倏地,朱湘两只眼珠子极力扩张……她听见了啥来着?
关门声!就来自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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