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气道:“你既有急用,为何不和姑娘说一声?私自就拿了去,不是我们逮到你还不承认呢!不说赶着还回来,还赖我们,又拿话压着姑娘,明摆着欺负我们姑娘好性儿不是?”
住儿的女人无话可辩,因道:“司棋姑娘,你也别呛人。这大半年了,姑娘的月例银子何曾按日子发过一遭儿?姑娘短了什么还不是我们悄悄的垫补上了?算起来少说也有□□两了,我们又和谁要去?”
绣桔气的一行哭一行问:“你倒说说,姑娘和你要什么了?还是我们从中间克扣了?今儿你倒是说明白了!
迎春急的道:“罢了罢了,东西我也不要了。你们别吵了,让他去吧,何苦多事。”
住儿女人趁便要走,司棋绣桔拽住不放。
迎春无奈,索性拿本书倚在床头看,不闻不问。
三个人正没开交,忽然一声断喝:“吵什么吵!”
话音未落,宝玉四人进来。
原来宝玉在窗外听得火起。
前世看原著时看到“懦小姐不问雷金凤”一章,难免生闲气。如今身临其境越发气愤,对迎春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恼火间,耳边两声轻哼,一声是黛玉,另一声却是湘云。
只听黛玉低声道:“这起子奴才也太可气了,二姐姐这样和气的人也欺负!”
湘云恨声道:“正是呢!他们一贯欺软怕硬的,可恨!”
宝玉冷笑一声,喊了一嗓子,推门进去。
黛玉三人紧随其后。
迎春忙起身让座,又让丫鬟倒茶。
住儿女人趁便要走,司棋和绣桔拉住不放。
宝玉冷笑道:“刚我听得有人说,二姐姐管奴才要钱使,这话怎么说?”眼神一一扫过司棋三人。
住儿女人忙上前赔笑道:“二爷请坐,且听我说……”
不等说完,宝玉抬腿踹过去,正中小腹,骂道:“眼睛里没有主子的东西,小爷有问你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那婆娘倒在地上,满脸紫涨,又惊又痛又愧,还有一点——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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