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不敢离开贾母左右,只好装傻充愣,跟贾赦眨眼睛,打哑迷。
贾母冷笑道:“你还知道臊的慌!还不快说,好多着呢!宝玉也听听,长长脑子,长长心!”
贾赦无法,含羞忍愧,将替青楼女子赎身、私买房舍金屋藏娇,以及向孙绍祖借了五千两银子,一一合盘托出。
贾母又气个倒仰。
宝玉忙又悄悄将手掌按在后心,输入一丝真气。
贾母重重的喘了几口,连骂人也懒得骂了。又瞪了贾赦一回,扬声叫进鸳鸯进来,命拿来一个楠木小盒子。
贾母叹道:“这是我的体己,五千两,你且拿去,该怎么办,自己掂量吧!”
贾赦羞愧难当,磕了头,哽咽道:“多谢母亲!孩儿不孝……”
贾母摆手打断:“不必说了。你且去吧。我乏了。还有,回去说给你媳妇,迎丫头的亲事不用你们插手,我自己张罗。”
贾赦答应着,满面羞惭的去了。
贾母目送长子的背影走出房门,长叹一声,挺直的背瞬间弯了下来,无力的闭上眼睛。
宝玉一阵心酸,轻轻的站在身后捏着肩膀。
半晌,贾母轻叫:“宝玉,坐到我身边来。”
宝玉挨着坐了,自然的挽起贾母的手臂,劝道:“老太太别伤心了,大伯一时糊涂也是有的。以后必定改了。”
贾母轻抚其手背,叹道:“他这性子,要能改也到不了今天了。”
沉默一回,方问道:“方才你的手掌贴在我背心,有一股暖流源源不绝的传输过来,我这心里立刻就安稳了,受用的紧。这是怎么回事?”
宝玉不得以显了一手,早想好了措辞,遂笑道:“这是北静王教我的练气法子,说是强身健体的,。今天一着急,也是误打误撞,方知还有这个功效。”
贾母恍然,不疑有他。因说乏了,要歪一会儿。宝玉唤鸳鸯等进来服侍,亲眼看着贾母躺下,慢慢退出去了。
到外间嘱咐琥珀等小心伺候,时刻留心。琥珀等也略猜到一点,连连应是。又央求道:“好二爷,好歹略坐一坐再去。”
宝玉会意,遂多留了半日,打听着贾母没什么不舒服,方去潇湘馆瞧黛玉。
到了潇湘馆却扑了空。
雪雁说黛玉在紫菱洲陪迎春说话呢。
宝玉遂一径往紫菱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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