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之前早早就生了下来,如果后面迟点再要孩子的话,恐怕他们秦家就要绝后
了。
此时的秦向东就坐在书房里,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自从那件意外发生以后
,他就被转调为文职,平时没事就会马上回家,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多呆。
因为他觉得好像每个人都知道他身体的秘密,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有怜悯
,连自己的同事在那里窃窃私语时都会被他认为是在议论自己,只有一个人躲到
了书房里才能暂时不去想这些。
这么些年来韩茹曼也已经习惯了,她尽量保持着乐观积极的心态,每次都会
特别开心地回到这个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尽量不去触碰丈夫秦向东的
伤口,这么做也是为了能给儿子秦文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在儿子秦文的记忆里,自从自己三年级那年开始就再也没见过爸爸笑了,找
他玩游戏也只是推说要忙工作,父子俩的沟通一个月下来也没有几句。
久而久之秦文也不敢再去找爸爸玩了,她更加依赖起妈妈韩茹曼来。
「咚咚咚…,咚咚咚……老公,我能进来吗?」
见书房里没有回音,韩茹曼还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她早就习惯了丈夫
这种无声的生活。
刚一进去,书房里黑漆漆的,大白天的秦向东却把厚重的窗帘捂的严严实实
的,不透一点光进来。
韩茹曼不敢去拉开窗帘,只好稍微开了盏较暗的日光灯。
这时背对着韩茹曼一动不动坐在转椅上的秦向东用手挡了挡眼睛,这灯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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