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抖了抖雄壮的肉棒,龟头流出一抹浅黄色的浓液。
梅兰妮摇摇头。
然而自己毕竟任性太久了。
纵使现在撒娇般张开嘴巴、继续服侍心爱的人,也无法让人摸摸自己的头、尽情射精给自己做为奖励。
能射进喉咙、吃下肚里的,只有比精液要稀、跟狗屎没两样的抑止剂。
「啾噗、啾噗、啾咕、咕……咕呜、咕啵、咕呜……啾咕……」
梅兰妮动作越变越慢,喉咙一片苦腥味,药效很快就发挥出来。
她的慾火消退了、肉棒缩起来了、乳头与阴蒂也不再硬挺了。
她好不甘心。自己竟然才过几秒钟,就对人的肉棒失去大半兴趣。
对人的性慾、对人的忠心,只因为几滴药水就被动摇。
我是只差劲的母猪。
梅兰妮一脸失落含着人的肉棒,动作笨拙地啜吸龟头。
但是,人总对这样的自己给予好多好多的宽容。
感觉到白袍披在自己背上的时候,人温柔的掌心袭上了左颊。
「妳做的很好,母猪。现在上来。」
「噗、噗咿!噗嘻、呜咿……」
即使只能让人露出无意义的装饰性微笑,那也是身为母猪的职责。
梅兰妮穿上湿湿黏黏的白袍,把黑黑的鼻孔贴到人肉棒上,沿途嗅了遍肉棒、小腹到乳房,然后大大吸了口人的右乳。
又白又柔软的乳房,和自己丑陋的黑奶完全不同。既乾净又带着乳香,还会流出供母猪吸食的奶水。
稍微失控的梅兰妮咬紧了乳头,冒起被人痛打一顿的风险,搾取勾引着母猪的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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