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转入热闹的市,她们转搭火车,走东北往乌克兰前进。车上多的是从土耳其转保加利亚再北上过来的难民,婆婆妈妈以彆脚的英语抱怨土耳其封锁国境线、不许难民受敌军「感召」,害她们这群无家可归、对大英失望透顶的平民被迫绕个大弯寻求新故土。
听说大部分土国难民都移往中东,这里只有一小撮,然而英非阵营在耶路撒冷南方的拉法赫冲突不断,无论逃往哪一边风险都不小。
既然如此,何不乾脆继续当土国国民呢?
因为啊,伊斯坦堡独立并恢复旧名君士坦丁堡以后,土耳其就陷入腹背受敌的窘局。起事成功并屠杀土国国民的拜占庭革命卫队,短短数日便召集到三千人以上的武装分子,使土耳其举国上下瀰漫着恐怖氛围。
谈及革命分子领导人──被称为「独眼的暴君」的那个女人,金髮小不点眼里简直要迸出爱心似的,整个人兴奋不已地说着:
「乐乐她啊!每天每天都能开出好漂亮的花花呢!」
她想起以前在黑色世界里听闻的乐乐阿姨,好像是和金髮小不点一样同属于穿白衣服的女人,没想到那个人就是最近经常佔据新闻面的风云人物呀?
思及伊斯坦堡大屠杀,某个高级军官的脸庞就讨人厌地浮现。那张脸很快就随着小不点的花花感言和七嘴八舌的噪音沖淡,最后融入渐渐升温的疲倦感之中。
思绪沉浸在半梦半醒的水平线上,几度将入梦乡,又给车上不安的氛围拉回现实。
列车每驶过一座军营就停摆一次,许多操着奇怪口音俄语的士兵上车见人就抓,那些被带走的难民多半被拖往军营,少数激烈反抗的人则被枪毙。
对于那些离去之人的归宿,金髮小不点给了浅显易懂的答覆:
「慰安妇。」
她不愿再追究下去。
直到抵达终点站以前,这班车仍反覆上演鬼抓人的恶劣戏码,唯一没被动到的就是她们这一群人。最后顺利到达目的地的乘客,只有原先的十分之一左右。
基辅是座就算包覆在大雪下,仍旧比整个罗马尼亚来得繁荣的都市。听说乌克兰西方及南方边陲城市都发布了宵禁令,年轻人口涌入首都一带,使当地热闹非凡。
她们投宿车站附近的饭店,难民们则是被带开安置。老实说那些奉命前来接送难民的士兵,没有比频频拦路的那群人好到哪里去,对某些人又踢又打的简直就像在对待战犯。
「别想太多无关紧要的事情,今晚就好好放鬆、补充体力吧!需要绽放服务也可以喔!」
「是的……那个,绽放就不用了。」
「呿!跟小安娜一样彆扭耶。」
不不,这可不是因为彆扭,是真的无法承受突然要绽放……更何况房间内还有好几个保镳,在这种情况下绽放根本就是公开处刑嘛!
用过晚餐,还不到十点她们就早早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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