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不很明确的想法闪过她的脑海。
或许这就是世界末日……
这般想法才刚脱口而出,尸臭的方向竟有另一个女孩不自然地走过来。
被那双微甜目光注视着,她也变得犹如木偶一般不自然地敞开了双臂。
「吶、吶,妳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呢?卡蜜拉?」
女孩甜甜的嗓音在耳边轻轻绽开,里头包含令她摸不着头绪的指责。
但是抱起女孩的双手依然动不了,她只能默默地扮演拥抱者的角色。
漫无目的地撒娇。
漫无目的地前进。
她就这么,站在两个女孩的交会点,度过一段比一段更漫长、更遥远的时间。
浓稠的白海韵律地拍打上岸,腥黏的海风在静止下来的两人身上结起乳白色颗粒。
每当死气沉沉的女孩走过去,颗粒便化做浓郁的白色浆液流遍雕像般伫立着的她。
那是相当令人怀念的腥味。即使历经无数个世代的薰陶,依旧残有最初的本质。
她想起了法老王般的男人。
而后,记忆就像腐烂的尸骸般,被深青色的触手粗暴地入侵、窜改,最终成为全新的概念。
慵懒地坐在白色金字塔顶端王座的那个人,充满光泽的暗铜色股间流淌出白色的丰液。
坚挺的阳具和湿润的阴道双双诱人地显露,尼罗河般的黑髮倚着美丽硕大的乳房起伏。
那是连姬雅也花容失色的美豔、连娜芙蒂蒂都难以匹敌的妖魅。
伊西丝的祝福于其身完美彰显、荷鲁斯的怒号赋予其绝对威严。
那股君临天下的帝王之姿,才配做这个世界的支配者。
她激动地流下欣喜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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