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睽违了三十年的翻云覆雨,一如人几近苛求的渴望,完美又迷人。
股间的女奴有着完美的女阴,昂挺的法老有着完美的阴茎。次次直捣子宫,留下无限精种。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不间断地以美妙节奏蹂躏着人、使之美妙呻吟。
她也在无尽快乐中,享受着多年未曾嚐到的淫蜜肉穴、迸出微弱色息。
直到人体力用尽,她仍意犹未尽地继续捣着喘不过气的奴隶,一次次地带上高峰、一次次地重重摔下。
还不能停。
她瞥了眼失宠的姊妹,再次确认此刻尚不能停。
于是当反应速度比最初慢上百分之五十五的阴茎再度勃起,她媚笑着抱起人双腿,肉棒贴于丰润鼓起的女阴轻盈磨蹭。
人疲惫的身躯禁不住一阵颤抖,某样东西从阴道内往她坚挺的肉棒推磨,金色暖液则虚弱地沿女阴而下。
蒂芙妮感觉到肉棒下侧传来越发强劲的推力,她固执地压住那股力道,直到人尿尽、嘴角再度勾起淫蕩的笑意,方才移开。
伴随着咕滋声响弹起的,是塞饱了精液的子宫。子宫颈已鬆驰到可以二指强硬插入的紧度,里头正随着阴道收缩挤出悦耳的水声。她顶着人尚未被侵犯的肛门,一手掐住子宫与阴道口交处,一手将併起的食指及中指硬是插入其中。
人悲鸣一声,而后是断断续续压抑着喜悦的淫鸣。
双指蛮横地撑开红润的子宫颈,接着转为轻柔,潜入浓郁的精液池底按摩着壁肉。
外有金雨淋漓、内有白液满盈,那陷于阴肉内的子宫之美,稍稍令她看傻了眼。若非人粗俗直率的淫叫声不停响起,恐怕她会就这么一直注视下去。
感度良好,体势正。
蒂芙妮抽出热呼呼的手指,左手一放、右手一拍,将那垂于阴道外的子宫打入口内,同时激起似喜似苦的哀鸣。几乎要陷进肛门口的龟头轻柔溜出,划出简单的曲线来到人私处,后腰一弓,便将那吸吻着肉棒的颈口连同整个子宫往内塞了回去。她一边深压人光滑的下腹部,同时单手抱起那沾到些许淫汁的大腿,就这么开始往人体内抽送。
鬆驰的子宫无法从变形的阴道末端回笼,每当往深处压挤,深沉的脱力感就伴随痛楚漫开。然而这痛感穿越满是爱液的肉璧、与阴道快感而为一,却又成为更强烈的舒适感。
那既是屈辱,也是快乐。是一种无法以单种形容词叙述的欢愉。
每逢深顶,子宫就在变形的阴道末端遭到强烈压迫。一旦抽出,旋即沉沉降下并含精吸吻着壮硕的龟头。
蒂芙妮充分感受到龟头那股特别的触感,忽然有点后悔没多玩弄那危危欲坠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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