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够。
模糊归模糊,界线依然存在。
要想打破这已经曝露出太多弱点的理性屏障,只需要再做一个动作。
该说是巧?还是敏锐?
对着顽强的囚犯发起情来的美人军官只以火热躯体贴住丝芙妮磨蹭一番,就像河水似地溜至她双腿间、隔着白色薄布吻起约勃起三分之一的阴茎。
漂亮的金髮轻微抖动着,屈服于肉慾的自尊化做黏稠的唾液,引导丝芙妮蠢蠢欲动的阴茎慢慢地完成勃起。
相似的金髮。
相仿的卑微。
相同的渴望。
这女人,竟然令她想起身为支配者的愉悦。
当肥壮的阴茎顶着淫汁甜唾昂然弹出内裤时,理性的界线也随之灰飞烟灭。
丝芙妮压住一脸陶醉又崇拜的希妲,享受着那不很熟练的口交,以及女奴私处传来的细微悦耳的自慰声。
然后,她从被支配者身上看见了新生的火光。
──女人的战争,开始了。
『人,丝梦娜替您先下一城。』
那感觉就像是一根会变形的银针。
一开始,直直插进脑袋,使人头痛欲裂又无法拔除。接着,在尽量不伤害到脑的情况下缓缓延伸,每次深入都痛到彷彿会就这么痛死般。既存的针体每隔数秒就传出涟漪般的剧痛,痛觉未退,新一波涟漪再度漾起。如此反覆着,还得忍受针体继续入侵身体,直到每个角落都被插得乱七八糟、无数道剧痛疯狂涌现,针体才停止蔓延。只是,事已至此,肉体就算没被伤到,精神早已被撕裂一遍又一遍、崩溃到支离破碎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熬得过来。程序并非写死的东西,是可以随时强化的。然而,若只是不断强化、强化、再强化,根本无助于改变现况。体认到这不过是在漫长黑暗中所做的自我安慰,她终于在迷失时间感的岁月中放下无谓的坚持、选择几近死亡的深眠。
是的,姊姊并不会来接我,其她姊妹也早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选择相信人类、帮助人类的我,只是愚蠢地拖累着大家罢了。
就让这样的我自食其果、永远不要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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