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纂从顾墨包里舀出自己的钱包,和秦正和韩正梅告辞准备要走,顾墨拽住了他,叹了口气说“你醉成这个样子不能开车。”
“我打车找间酒店,你早点休息,明早叫你起床”箫纂已经走到了玄关,即使醉的厉害,他也用仅存的意志觉的认为住在顾墨这儿不太合适。
〃箫纂,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就住这儿。”秦正开始发话挽留箫纂,他也不是什么老古板,现在的年轻人哪有几个不婚前同居的,秦正是越来越看着箫纂顺眼,心想不愧年纪轻轻就做上了这个位置,办事还真是立正,张弛有度。
箫纂还在犹豫顾墨硬是拉着箫纂的胳膊,让他留下来,命令他道:“今晚你哪都不准去,留下来,免得碰到什么黑心的司机,给你拉跑了。
箫纂不得不佩服顾墨的逻辑,黑心司机给他拉跑了,那得是多大的赔本买卖。
第三十六回
箫纂躺在顾墨的床上;一身的酒气,头上的冷汗不住的流下,顾墨在心里心疼的嗔怪秦正,怎么让箫纂喝这么多的酒,虽说当兵的喝酒抽烟比平时的饭都多;可也不是这么个灌法。
“还难受么?”顾墨在箫纂耳边轻语;箫纂长臂一挥将顾她圈在怀中“媳妇儿;抱你会儿。”
顾墨痴笑;箫纂这副醉态简直和一本正经的箫大师长大相径庭;倒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她任由箫纂这么抱着;想想曾经,她只渴求箫纂能爱上她哪怕是那么一天,她也是知足;现在她得到的已经太多太多,可以安安静静的躺在箫纂的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吁,和偶尔的一两句媳妇儿,这个称呼顾墨很喜欢,只是在箫纂的口中却很少听到,这个男人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不会给你过多的海誓山盟,在他身边确实那么的踏实,他给了她十足的依靠。
白酒的后返劲让第二天早起的箫纂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胃痛折腾了一夜,到现在还是很不舒服在加上脑袋抽筋似的生疼,更对这个铁骨铮铮的军人来了一场双重折磨。
韩正梅煮好了粥以后又去买了早点,大家一早起来时候,就都闻到了食物的香气,顾墨连睡衣都没有换直接上了桌,舀起一根油条塞进了嘴里。
“先去刷牙洗脸”箫纂有很多时候觉的他扮演着顾墨父亲的角色,对待她就像是管教着一个孩子。
韩正梅对箫纂也终于放了心,从昨晚到现在的接触的时间,她一直留心箫纂对顾墨的态度,如果是在她面前演戏,她不会看不出来,光从一些细微的小事儿来看,箫纂对顾墨的照顾,无疑让她觉的这个男人确实挺靠谱,脱去他显赫的背景来说,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人,她的反对意见也是彻底的收回。
顾墨不情不愿的被箫纂赶去了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肿肿的眼圈,头发乱的和鸡窝没有两样,简直没有个人样子,她终于领悟到自己在箫纂面前已经是完全的不注意任何的形象了,正一点一点步入黄脸婆的行列。
“昨天我有点难为人了,害你喝了那么多酒”秦正一上桌就主动对箫纂赔不是。
箫纂并没有在意这些事儿,倒是觉的秦正这话显的生分,他已经把顾墨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来看,不想他们对自己见外。
“我这几年饭局很少参加,酒量欠练,是我没撑住,才喝了那么点就支持不住了”箫纂把错都归在了自己的身上,不想让秦正觉的对不住他。
“你在这个位置,饭局还少的了?”秦正喝了口豆浆疑惑道。
“有些可以避免的我都不会去,我不喜欢太闹”箫纂没有进军营前,更是不喜欢吵闹,直到现在他本性依旧如此,人多的地方他不愿意去凑这个热闹。
秦正一直有一句话想问箫纂,可昨晚喝了太多的酒,酒劲上头,完全就记不清了自己要对箫纂说的话,酒醒之后才想了起来,问这个并不礼貌,却不得不开口的话。
“听说你离过婚?”秦正开口。
这事儿如果秦正不问,箫纂也是会说,他并不想和顾墨最亲的两个人面前说一些天花乱坠的虚话,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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