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心乱如麻担惊受怕的等着女儿回来,我告诉自己要是女儿十二点
钟还不回家我就报警,直到晚上十点半防盗门突然发出一阵「叮叮」
的声音,我连忙冲过去打开门,见女儿茫然地愣在那里,手中拿着的钥匙悬
在锁眼处。
女儿眼角尽是哭花的澹妆,看起来让人心疼。
我轻轻将女儿搂进门来,给她倒了杯果汁,都说女人心情不好时吃点甜食心
情会舒畅。
女儿埋头坐在床上,我拖过被子盖在女儿腿上后背对着女儿一屁股坐在床沿
等待女儿的发问。
女儿迟迟没有说话,低着头自顾自得抽泣着。
时间过了很久,我们就这样坐着。
「现在你还想知道你妈妈的那些事吗?」
我忍不住问道。
女儿还是不说话,我也只能闭口不言径自等待着。
许久,我站起身走到窗前,窗外路灯昏黄,只有保安形单影只的在小里徘
徊检查。
尽管小积雪早已经被扫干净,冬季寒冷的气温还是让小路面结起一层薄
薄的冰霜,保安走起来异常小心。
透着玻璃的反光,女儿收起腿,侧脸扑在膝盖上面看着我的后背,如同芒刺
在背一般我纠结紧张起来。
我曾这样陪伴女儿渡过几千个夜晚,起初妻子哝哝软语哄睡孩子,后来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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