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灌了铅一样纹丝不动。当时我不明白,其实,那是因为痛苦到了极致,心早就
感觉不到痛了,而身体,却还在痛苦中挣扎。
「哥!」小豹子知道我是在等什么,又拉了我一下。
那长廊的门却开了,透露出了光线;我感到小豹子在惊恐,但那伊人却没有
施施然走出来。
我呆呆的望着长廊尽头的光影,那里的门分明已经开了,那里分明有人站在
那门口,那里的影子分明在舞动。我望着那门开了许久,可影子的主人似乎知道
我已经来了,并且站在这里等她,她却始终不出现。琳儿,你是在等我吗?你始
终都不愿意为我退后一次吗?哪怕是一声道别,你也不想退让一分?你还在维护
你那美丽的自负吗?心念至此,压垮了我最后的一根稻草。
不用小豹子再拉我第二次,我转身朝大厅走去。
此时,我心中早已将巨石放下,身轻如燕,健步如飞。整个大厅里好像又热
闹了起来,服务生各个都挺精神的,虽然可人不多,但他们都笑脸相迎……这时,
我才发现原来大厅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座石膏雕像——一个赤裸的天使折断了一羽
翼,一条毒蛇正缠绕在天使的腿上盘旋上升,仰着头吐着信子对天使诉说着;
而天使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另一只手在羞涩的盖住身体的隐秘部位,低头对毒蛇
唱着;这或许就是这个的名字的来由吧。
不知为何,我见到这座雕像,胸口一阵憋闷,似乎有什么压着我透不过气来。
潜意识中,我回头望去,却被小豹子一把拉住,指着门外的星空说:「好像
外面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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