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丝毫感觉不到笑意,“我也很想看看,摧花盟的盟,到底打算怎么做。”
“而且……”他顿了一顿,继续道,“鹰大人也对你们摧花盟的人非常有兴
趣,我如果不跟出来,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我们面前现身?”
鹰横天盯着顾不可腰间的剑,冷冷道:“你姓顾,难道练的是巴山一系的剑
法么?”
顾不可傲然道:“不错。巴山顾氏,正是先祖。”
鹰横天紧紧盯着他的脸,如果真的有会回风舞柳剑法的人在摧花盟,那么中
北六州税银遭劫一案中,殉职的大内高手至少有六成已经可以找到凶手。那种薄
而锐利的剑造成的斜长伤口,并不多见。
云盼情惋惜道:“你这样的人,为何会成了摧花盟的走狗。就不怕辱没了先
人么?”
顾不可淡淡道:“没有人配让我做走狗。皇帝老子也不配。”
鹰横天脸色一阵发白,道:“顾不可,当年那六百万两税银,可是你和赵玉
笛所为?”
顾不可哼了一声,并不回答,而是缓缓拔出了手里的剑,道:“朝廷鹰犬,
想知道的话,先问过我的剑。”
“鹰大人,”聂阳横手拦住鹰横天,笑道,“你先放一放你那些银子的事情。
我还有话想问。”
他转向铁行风,笑眯眯的问道:“这位冒充邢碎影的仁兄,你能告诉我,邢
碎影现在在哪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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