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情点了点头,一起往黑狗子家那边走去。
目的地并不难辩认,因为那里此刻正大敞着简陋的院门,几个农妇远远地对
着那里指指点点,一个木炭般黝黑的精壮青年正赤着上身满脸晦气的拿着木桶往
院门泼水。
聂阳上前问道:“请问这里是黑狗子家么?”
那青年没好气的答道:“找俺干啥?要是租房的,找别人去!俺这里不干了!”
聂阳拿出一块碎银,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我不租房,我只是进去看看。”
黑狗子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伸手接过了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堆着笑
让开了大门,“您请,您请,随便看。不过俺话说在头喽,这屋子才死了人,您
可别嫌晦气。”
他这才看到聂阳腰侧的佩剑,立刻自己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嘿,当
俺没说,弄了半天您是个混江湖的,随便看,您随便看,死个把人估摸您也见怪
不怪了,请进,请进。俺不在这和碍眼了哈。”
说完,他拿着银子一溜烟跑了,看来就算是这种胆大的百姓,也不愿意和江
湖的武人多打交道。
两人进了院子,顺手关上了院门,四下查探起来。
说到过的牛车并未停在院中,看来董剑鸣走时,也驾了那辆牛车。这样看来,
即使走了,速度也不会太快。
院子里的大屋分了三间,应该不是平时住人的地方,除了不带堂屋的卧房,
便只有一间粮仓,一间柴房,倒像是存储闲置不用东西的地方。看来这黑狗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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