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阳这一下大出意料之外,不由得问道:“怜姐你要清清留下做什么?”
薛怜却只是道:“那你就不用管了,等你目的达到回来,我自然完璧归赵。
到时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她就是。她现在以你为天,我自然要让你同意才好去
和她说。”
聂阳只好道:“既然如此,那明日我和清清说一下。离开丰州界后,就把清
清拜托给你了。”
薛怜微微一笑,淡淡道:“你大可放心,她和我在一起,比和你一起安全得
多。”
聂阳听出了薛怜话外之音,面上有些发热。
薛怜接着轻声道:“丰州之内,我自会在你们旁侧。我待不惯这种喧闹之地,
你若有事,照狼魂法子知会我一声,平时里就不用特意找我了。”话音未落,纤
巧足尖在桌腿上轻轻一点,也没见那木桌移动分毫,薛怜修长苗条的身子翩翩一
转,飘然飞向了门外,最后两个字传进耳中的时候,那飞舞的裙角已没进了门外
初升的月光之中。
就像是她忍耐着等到现在,只是为了最后这个要求一样。
虽然满腹疑窦,但聂阳此刻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四处求证,既然到时自然会知
道,他也就懒得再费神打听。
聂阳坐在桌边出神片刻,听到身后传来略显沉重的脚步声,侧头看去,却是
一脸沮丧之色的田义斌。他见了聂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大步走了过来,一屁
股坐在了凳子上,冲着远远的柜台丢出一个元宝,喝了一声:“拿酒来!”
那元宝不偏不倚打在打盹的掌柜头上,跌落进他双臂之间,那掌柜立刻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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