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阳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花可衣,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拒绝和厌恶。只是他无
法动弹,田芊芊加大了麻药的用量,刺在了他的颈窝。
不能点穴的情况下,这是唯一的办法。田芊芊坐在他旁边,把他的头枕在自
己充满弹性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轻笑着说道:“原来,你不是只讨
厌我碰你么。”
她心中花可衣正在碰触自己男人的嫌恶感,被聂阳明显的拒绝神情所冲淡。
那是彻底的厌恶,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依然决绝的表露着,对人心理的敏锐把握
让她知道,聂阳的心底其实并不是真的讨厌她。
这就已经足以让她接受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她本来不想看也不必看着的,只不过,她不相信花可衣,花可衣不是聂阳那
样纯粹的人,心里藏着太多颜色的人,远不如纯黑一片更加令人安心。所以她的
手上,紧紧地捏着一发逆鳞。只要花可衣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如此近的距离,
她有十足的信心在对方丰满到令人自卑的胸膛上开出十几个血红的小洞。
花可衣也注意到了逆鳞的存在,可她并不在乎。自从成了花寡妇,她已经有
很多事都不在乎了。
她也不管田芊芊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顾自的垂下舌尖,口唇撮了几下,
把一团亮晶晶的口津推到了舌尖上,如钟乳垂露,缓缓自丁香落下。那条银线刚
一落到龟头之上,她灵活修长的手指便也盘绕上来,指尖飞舞揉搓,顷刻就把已
经干涩的炽热龟头涂抹的滑滑溜溜。
低头看着这根怒昂的毒龙,花可衣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并不像她说的那样
有肉欲的渴望,反倒是像在做什么并不情愿去做的任务。不过再抬起头时,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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