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已经忍不住要靠着岩壁坐倒下去的时候,聂阳很小声的叹了口气,开
口道,“我只再问这一次,你的内功,是谁教的?”
她很想倔强的顶回去,或者花言巧语的糊弄敷衍些什么,但刚才漫长的沉默
把她的神经快要撕扯到极限,她终究只是个女人,一个依附于赵玉笛的,成熟而
漂亮的女人,当赖以依存的武功被轻易地击溃时,她的勇气就已经开始流逝。
她的眼神闪动了一下,看着一旁的地面,轻声道:“是……我相公,他教我
的。”
“你只有他一个男人?”这话问得极其无礼,但聂阳却问得非常认真,一个
字一个字的,缓缓地问了出来。
虽然长期混迹于摧花盟中,王落梅却并没和别的男子有过风流韵事,到时常
找些美貌少女取乐,一来是因为赵玉笛身为盟又有顾不可随侍在侧,盟内淫贼
几个不怕死的家伙,坟头上的庄稼都不知道收了几茬,二来赵玉笛英俊潇洒,床
笫之间更是有着令王落梅讶异的能力,即便两人欢好次数远比外人想象中少,她
也实在没有理由红杏出墙。
她疑惑的看了聂阳一眼,迟疑着点了点头。
“看来如果不是你演技太好的话,”聂阳突然向前走了一步,“那你就不过
是个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王落梅强撑着冷哼道:“不知所谓,舍得拿幽冥九歌出来做饵的人,果不其
然是个疯子。”
听到这话,聂阳的脸上却浮现了一丝微笑,他略带讥诮的说道:“你说得没
错,我的确是个疯子,只不过之前,我错以为自己变得正常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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