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双却足趾分明小巧玲珑,竟像是一个赤足女子。
聂阳心中一沉,知道对方原来还有人质在手,只是不知是谁,幸好此前已经
看到云盼情的足迹依然向北方追去,知道这女子绝不是她,倒也不至于太过慌张。
足印渐深,步距短窄,看来到了这草木丛生的莽林之内,那人终于放松下来。
聂阳不敢怠慢,提气敛神,仔细听着周围一草一木的动静,快步追去。
他耳力本就过人,现下内功深厚许多,即便在这天然隐蔽之所内,方圆百丈
之内的声音也都逃不过他的耳朵。逃了这么远,那人想必也已十分疲惫,聂阳脸
上已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马上就会听到那人的喘息声。
他确实马上就听到了喘息声,很好辨认的声音,从远处阴暗潮湿的巨大青石
后传了出来。
但他却愣住了,那确实是非常急促的喘息,却并不是他意料中的样子,而是
有经验的男人都能分辨出来的,从女子柔软的樱唇间发出的娇喘。
缓缓接近过去,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也听到了男人的粗喘,像一只野狗呼哧
呼哧的吞吸着气流,先听到了女子的呻吟,却只是因为刚才那男人像是屏住了呼
吸,狠狠用力做了些什么。
聂阳小心的攀上旁边一棵巨大的古树,轻手轻脚的蹲在了向那边延伸的一道
枝丫上,小心的拨开了面前的树叶,向前方的地下看去。
青石后的长草被压平了五尺见方,真如一张天然的软塌,一个瘦瘦高高的男
人赤着上身,裤子褪在股下,惨白的脸上挂满了汗水,双眼布满血丝,忘命的耸
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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