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聂阳已..经从天而降,借着下扑之势一剑劈下,那龟奴不敢硬接,怪叫一
声拔地而起,纵身便往后墙逃去,百忙中回手丢出匕首,试图阻挡聂阳追击。
聂阳心中怒极,心中毒龙昂首嘶鸣,他一抬长剑,脱手掷出,浑厚阴柔的内
力贯通剑体,破风而出的剑锋竟都吐出了数寸剑芒。
那龟奴刚刚扒住墙沿,还没腾身而上,长剑已从他后心贯穿而过,剑尖没入
墙内大半,生生把他钉死在了墙上。他像只壁虎般抽搐两下,软软的挂在了墙上,
不再动弹了。
聂阳此时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一把撕开了云盼情左臂衣袖,露出了整条白嫩
的臂膀,上臂中央,一跟宛如牛毛的细针仅剩一截针尾还在体外,针扎之处周围
肌肤都已泛黑,能看到一条明显的乌黑血脉正缓缓向上爬升。
云盼情看着自己伤处,苦笑道:“聂大哥……真对不住,我……我竟也这么
大意。”
“忍住!”聂阳心急如焚,一把抢过清风古剑,剑尖一剜一挑,那细针连着
一小块皮肉落在地上,伤口立刻流出大片黑中泛青的污血。
用撕下的袖子扎住了她的肩膀,聂阳深吸一口气,低头便要去吮那伤口。
云盼情仿佛早已料到,突然一掌把聂阳推开到一边,摇头道:“聂大哥,不
成的。你还要救人报仇,不能冒险。”
聂阳再度抢上,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臂,沉声道:“我若是一次次都保护不到
身边的人,我还谈什么报仇!”
云盼情浑身一颤,麻木的伤口已传来了聂阳嘴唇的温度,她双目半闭,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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