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姓葛,叫做葛武勋。这名字你应该听过,不过多半已不记得,
可他那个姐姐,你总该不会忘记。那女人武功不怎么样,倒是嫁了个好男人,还
有个好儿子。她名讳上葛下凤,聂姑娘可否还有印象?”
聂清漪吃惊的睁大双目,胸中一阵酸水涌上喉间,呛的说不出话来。
“夫家颜面尽丧,她就躲到了自己弟弟隐居的地方,这一躲十几年,害得小
生一番好找。”邢碎影淡淡道,“她虽然年老色衰,一身内力总也不能浪费,小
生那次,也是倒足了胃口,才下得去手。”
“葛婉玉的夫家姓赵,本觉得应该放他们一马,不曾想无意间知道,当年与
小生那不成器的哥哥研修阴阳采补之术的,竟就是她的公公。他们这些名门之后,
一起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苦心研究采阴补阳,你说,有不有趣?”
聂清漪浑身颤抖,一时说不出一字一句。
邢碎影看着她,缓缓道:“小生知道,你一定也觉得有趣极了。不妨再告诉
你些更有趣的事情。他们在外的儿子赵玉笛,被小生玩弄于股掌之间,想必你也
听过他的大名吧?小生杀了这里一十八口,个个都是他们的亲人家眷,剩下的葛
婉玉却依然心甘情愿做小生的女人,那赵玉峰被割舌贯耳,却还是为小生做牛做
马。那赵雨净对小生恨之入骨,却也不愿离开这里将小生的恶行公诸于众。你可
知为何?”
他凑近聂清漪耳边,低声道:“因为你永远也想象不到,那群道貌岸然的禽
兽,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做下了怎样肮脏龌龊的事情。”
聂清漪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痛楚的嘶声喊道:“葛凤她……她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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