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是男装不说,还透着一股呛鼻的汗腥气。足足四五天没有洗漱收拾,乌亮的
秀发乱成了鸟窝,脸上的脂粉也掉了个干净,想必休息的也不是很好,眼窝透着
青黑。把花可衣这副样子丢到她的旧相好面前,怕不知道得有多少人为此瞪裂了
眼眶。
对花可衣来说,如此狼狈的模样怕是比被囚禁更加难以接受。
看孙绝凡并不理她,她又软语哀求道:“好妹妹,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
留着我想引形碎影现身,我也认了,可你好歹也给我桶热水,叫我洗洗身上不成
么?在这么下去,我熏也要把自己熏死了。”
孙绝凡充耳不闻,只管自顾自盘膝而坐,默默运功。
花可衣闻着身上的酸臭味道,心中烦躁,忍不住又叫嚷起来。穴道只解开了
几处要害,勉强能动动嘴巴而已。
“我……我要去茅房!”嚷了一阵,看孙绝凡还是没有反应,花可衣无奈道,
“你就放开我一次,我总不能钻进粪坑里跑掉吧?”此前遇到她便溺之时,孙绝
凡一概夜壶马桶伺候,解开她双臂扶着她坐上去便算。
花可衣虽然谈不上什么生性爱洁,但也受不了这种待遇。
孙绝凡慢条斯理的收功,站起走到花可衣身边,解开她双臂穴道,扶着她站
到马桶边上,一言不发坐了回去。
花可衣气的几乎骂出声来,她此前还觉得什么样的人也应付的了,这次撞在
孙绝凡手里,才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一物降一物。
无论如何,她总不能跟自己的屎尿较劲,只好面红耳赤的褪下裤子,坐到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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