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老实些,可惜他们不知道,女人想要骗人,光不光身子又有什么别?第二,
就是谎话切不可说尽,真到紧要关头,十句里面,混上半句就是。”
她这些话明里说给了赵雨净,实际却是在干扰聂阳。她小心翼翼布下的陷阱,
终于在此时奏效,反正赵雨净才被那全力施为的九转邪功采干,不要说下来杀她,
就是打只蚊子的力气也别想提起。等赵雨净回过气来,她身上麻药也已经散的七
七八八,这两人也只能任她鱼肉。
“你……你……”屏风后的赵雨净显然气极,无奈拿花可衣毫无办法,只有
气结到口不能言。
聂阳状况渐渐变得更糟,周身绷紧的肌肤竟都泛起了青白色泽,唯有胯下那
一根巨物赤红怒涨,盘绕在上的血脉愈发粗阔,跳动迅疾,好似就要爆成一团血
粉一般。
赵雨净看在眼底,惊惧更甚,不由得向床边挪了几分,心中虽然极想下床夺
门而逃,却苦于浑身无力连床也迈不下去。
花可衣身上所中逆鳞虽然药性远胜那晚的发簪,但她神智未失,内力也已恢
复了三成有余,暗运内力催促之下,恢复的也只比那晚的聂阳慢上片刻。她从凳
上爬起,舒畅的转了转双肩,扭腕转踝,总算将全身的麻木都逼迫到了隆耸翘臀
旁侧扎入的那根细针周遭,接着玉指一捏,已将那根耽搁了她近半个时辰的暗器
拔了出来。
彻底没了困缚,花可衣愉悦的吐出口长气,悠然绕进屏风之后,看着聂阳苍
白透青的周身肌肤,微笑道:“这样倒也不错,总算不是害他丢了性命,不算不
听话吧。”她目光转向赵雨净,戏谑神情也渐渐变的如冰刺一般锐冷,“赵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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