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微蹙柳眉,虽然很想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耐下了性子,嗯了一
声。
聂阳觉得口中一阵发苦,干涩道:“月儿,你和姑姑在一起待得多些,她对
你讲从前的事,也讲的多些。那她,可曾提过有什么对不住咱们母亲之事?”
想来,最初的疑惑,本就是听到赢二石头后聂清漪的异样反应,那慌张失言,
叫聂阳断定她必然对她嫂嫂有什么亏心之处。
聂月儿歪着头思片刻,摇头道:“没有。怎么可能有啊,我的好哥哥,你
可比我记事的早,姑姑和娘有多亲,你难道不知道么?姑姑还未出嫁之时,就和
娘好的情同姐妹了。”
“有没有可能,是姑姑瞒的较好,不曾叫咱们知道?”聂阳仍不死心,追问
道。
“没有啦,哥你真是奇怪,怎么问些这个。姑姑就连说梦话,都是想着咱们
娘亲的好,你这是被谁蛊惑了心思啊?”聂月儿有些生气的扁了扁嘴,多半是认
定聂阳被谁吹了枕边风,才会怀疑一手把他们二人带大的聂清漪有什么问题。
不愿向妹妹吐露太多,聂阳只是随口带过,道:“没什么,我一时心血来潮。
那……你可听姑姑谈起过姓嬴的人?”
“赢?输赢的赢?”聂月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看聂阳点了点头,犹豫道,
“我只见过一眼,也不好说是不是,那字笔画那么多,我一眼看岔了,也不是没
可能。”
“你看到了什么?”聂阳屏住呼吸,探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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