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心疼,多谢陆妈妈提点,我们这就来啦。”
这江边小村平常大概也轻易不见什么外人,这一顿饭,陆家子女都到了不算,
还来了几个近亲,足足在围篱小院里坐满了三桌。
被江水泡湿的脏衣早已被热心的老妇洗净晾干,聂阳穿回一身劲装,束好外
袍,虽然还是显得有些疲倦,但在这院中已是足够出挑的英俊青年。月儿很乖巧
的没有换回本来衣裙,仍穿着陆家女儿年轻时穿过的粗布衣裤,就像这村中出落
的一个俏美渔家少女。
或是羡慕或是暧昧或是祝福,被这样认定的眼神所包围,让聂阳略感尴尬。
不过饥肠辘辘,粗茶淡饭他也吃的香甜。
他并未受什么内伤,精气神饭后便飞快的恢复,月儿咯咯笑着陪陆家老人聊
天,他便回到房中盘坐调息。
足足半个多时辰,月儿才微红着双颊兴冲冲的回来。
聂阳吐一口长气出来,收功坐定,看月儿十分高兴,不禁问道:“聊了什么,
叫你这么高兴?”
月儿嘻嘻一笑,坐在桌边倒了碗水,喝了一口,才道:“陆妈妈偷偷对我说,
他们这村子水土养人,女人成亲后都生养的十分顺利。他们这儿有很久没办过喜
事了,说要是咱们不介意,不如在这里成亲,一定能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聂阳微皱眉头,道:“那你怎么说?”
月儿瞄他一眼,别开头道:“我能怎么说,只有笑而不答咯。我说好的话,
你肯和我在这里拜堂么?”
“说什么傻话。”聂阳轻叹道,“咱们明天就该离开了,别再乱想,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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