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交错枝叶远远望着那拼斗二人,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将身上透湿
衣物一件件脱下拧干,再一件件穿回。抽出刀带一看,柳叶飞刀只剩下两把,她
抽出飞刀放入袖袋,将身上多余杂物尽数丢掉,仅剩下两把飞刀和一柄清风古剑。
回头瞥见一旁灌木丛中长着不知名的嫣红浆果,她一把抓下几颗,塞入口中,酸
涩无比,但总算是嚼出些汁液,连着果核一并咽下。
靴子吸饱了水,沉重难行,她赤着白嫩双足犹豫片刻,只穿上拧干的布袜,
又撕了两片衣襟缠在足心最柔嫩处。
接着,她坐在地上远望着那边的打斗,一把把吃着揪下的红果,让体力慢慢
恢复。
同样气力将竭,鬼王蛇所受影响却要大上许多。腾挪闪躲本就比挥手出刀更
费体力,如此僵持了一刻有余,双腿渐渐酸软,几次提纵都险险擦着刀锋避开,
左手持着蛇形短剑想要反击几招,却被这春雨绵绵一样的刀法逼的连出手的机会
也没有一次。
这绝不是天地人魔如意连环八式,那返朴归真的魔教刀法根本不会有如此绵
密的进攻。
他认不出这刀法,却觉得眼熟无比,而且这刀法白继羽使的十分生疏,许多
招式也十分古怪,看的他一头雾水,大惑不解。
鬼王蛇看不真切,只因当局者迷,远远的云盼情却是旁观者清,看了一阵,
便不禁微微摇头,赞叹这少年在武学之上实在是聪颖无比,若是能有一身优秀根
骨,恐怕此时已是她绝对无法匹敌的可怕对手。
白继羽此刻所用的,根本就不是任何一路刀法,想来是他所学有限,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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