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出了茶馆。
这些想上山又怕遇到不测的人,一直在等的,也许就是这样胆子大些的领头
人。
可他们却忘了,江湖中,胆子太大的人,往往都活不太久。
“哥,咱们要跟去看看么?”聂月儿压低声音说道,“说不定,在山上装神
弄鬼的就是邢碎影。”
聂阳点了点头,余光恰好扫到角落一个摇摇晃晃站起来的人,面色顿时一变。
那人面容憔悴,胡子拉碴不修边幅,醉醺醺连站也站不稳,仿佛面前那一壶
浓茶也没能让他完全清醒。
他的手捏着茶杯,从手腕开始微微颤抖,指甲颇长,带着黑垢,也不知多久
未曾修剪。
聂阳怎样也想不到,那会是一只剑客的手。就像他怎样也想不到,这看起来
比街上的流浪汉还要狼狈的,竟会是顾不可。
聂阳被这惊诧呆了一呆,顾不可的视线立刻便转了过来。与周身的酒意并不
相符,他的双眼依旧锐利如鹰。
知道仅靠这种脏污绝瞒不过顾不可双眼,聂阳立刻扯了扯妹妹衣袖警示,经
脉内息流转,蓄势待发。
顾不可望着聂阳看了片刻,目中似乎闪过一丝恨意,但旋即便被更为沉痛的
凝重之色压下,他晃了晃头,似是在醒转酒意,又像是在观察四周。跟着,他踉
踉跄跄走到聂阳桌边,象是立足不稳一样,扑通坐在了聂阳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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