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并不是那些淫贼一伙?是我……错怪好人了么?
不对,若真的是个好人,又怎会把她锁在这种地方!她微微晃了晃头,想要
让自己清醒一些。连日来,她的精神没有丝毫好转,失去了视力和言语后,仿佛
连意识也跟着混沌起来。
不能大意……这……这家伙才是最可怕的恶徒!她将双手抱回胸前,浑身的
毛孔都努力散发着戒备。
但接着,她的脚踝一热,被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握住。
她的脚还赤着,握着足踝的手掌,就轻轻地抚在她的足背上。
那夫君时常矜持着不敢放肆把玩的娇小莲足,就这样被那人简简单单的扯到
了怀中。踝骨上方的伤处一阵酥痒,旋即一阵清凉,有力但温柔的五指,按在药
膏涂擦的地方,轻柔的上下推拿。
浑身再度热了起来,就像重新被丢回了那灌满热水的木桶,她咬着牙,想把
内力运到腿上,狠狠地踢那人一脚,可心中一阵阵痒丝丝的感觉,竟让她心尖儿
一阵发酸,腿筋好似别住一样,说什么也使不上劲。
好不容易鼓起一股力道,往后抽了抽腿,却又软绵绵浑不似个自幼练武的女
子,简直犹如撒娇一般,她面上更觉热辣,偏头将脸埋入被单之中。
那手掌推拿片刻,腕力一转,掌心轻轻巧巧地托住她足底,被热水泡过的脚
掌酥嫩柔滑,如雪玉雕就透着胭脂润红,她虽然目不能见,但总知道自己的赤足
是什么模样,被陌生男子手掌抓握起来,直羞的四肢百骸如同流火,额上泌出薄
薄一层香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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