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么?”月儿娇喘吁吁的卧在聂阳胸膛,一幅才回了魂的模样,手指软绵绵的
在他胸前划着圈子,有气无力的问道。
不必聂阳回答,她自然也感觉的出,那根东西还硬邦邦戳在她粉臀当中,又
长又热,简直像要顶透了她的小肚子,方才坐的实了的时候,好似连五脏六腑都
推移了位。
可一点也不痛,除开最初进来时涨鼓鼓的略嫌难受,之后便快活的一塌糊涂,
她情不自禁抬了抬屁股,那根东西在里头跟着滑了两下,又弄得双腿酸的一阵哆
嗦。
聂阳平了平紊乱气息,抚着她汗滑背脊,柔声道:“你要是受不住了,我忍
着就是。”
月儿不知道哥哥心存算计,立刻便抬腿往旁一倒,躺在床内,逞强道:“只
是腰上没劲儿,怎么受不住,你、你上来吧,别忍得狠了,再出什么岔子。”
她起的急了,龟首猛地脱出那正自吮缩的泥泞蜜管,穴眼里带出一片微沫汁
液,嫩肉外吐,发出波的一声,犹如憋了一个闷屁,羞得她面红耳赤,话说一半
就转身背去,不敢看他。
这床本是单人所用,虽然大些,两人横在一起,还是留不下多少空隙,聂阳
轻笑一声,翻身凑去,密密贴在月儿背后,微微颤抖的耸翘圆臀中央,那一线溪
谷恰容下他昂然如枪的怒龙。
只是被那话儿横在玉门之外,前后轻轻蹭着,就叫她嘤的一声弓起脊梁,回
手捏了他大腿一下,也不知是催促还是娇嗔。
拨开汗湿发丝,他轻轻吻上月儿后颈,那微潮肌肤带着淡淡咸味,比平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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