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感让聂阳更加愤怒,右掌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经脉中的阴寒真气丝丝缕缕游
向双臂。
花可衣眉心微蹙,疑惑道:“师侄?你说的是哪个?”
聂阳咬牙道:“你还在装模作样,冯瑶筝死的惨不忍睹,掌心用自己的指甲
硬是挖出了一个花字,你莫非想说,这事和你无关?”
双肩一阵哆嗦,花可衣神情骤然大变,颤声道:“小冯……她死了?这怎么
可能?她……她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啊。明明……明明答应过我不杀她灭口的。”
话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她猛的一抖,抬起头来,妙目半眯,冷笑道,
“我不知你究竟查到了什么,总而言之,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也休想拿话来诓我。
现下镇上英雄豪杰云集,我不怕随你去和任何人对质。我头疼的厉害,你要是没
别的话要说,请回吧。邢碎影已死,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牵扯。”
“你当初可是亲口承认过,仇隋便是邢碎影,如今要翻脸不认么?”聂阳死
死盯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一字字问道。
花可衣皮笑肉不笑的瞥他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认过,聂少侠,你和仇掌
门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明明代你报了大仇,你不登门拜谢也就罢了,还要恩将仇
报么?”
“看来,你醉的很厉害。”聂阳费力压下胸中翻腾的怒意,以他现在的武功,
擒下花可衣并非难事,反倒要注意不要一时冲动节外生枝,惹来镇上他人的注意,
“我不想伤人,你收拾收拾,我带你去见孙前辈。”
花可衣垂下头,抬眼望着他道:“你也知道我醉的很厉害,这几天没日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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