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勒紧的手臂截然相反,他的右手却轻柔无比,就像方才在她唇上涂抹口水
一样,缓缓把她咳出的血痕擦拭干净,只是这次她下颌未脱,他也没往唇间抹去。
纵然已浑身赤裸,聂阳身上仍热得发烫,这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毫无保留
的传达给贴在他身前的秦落蕊。她身量不高,也就比云盼情高上一指不足,这般
靠着,只觉一根硬物抵在腰窝之上,顿时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粘着血的拇指划过她的下巴,把一道红痕一路拖过他自己的左臂,跟着落在
锁骨下,那方才就被撕开的破洞之中。
白色的裹胸中,传来异样的紧实触感,聂阳讥诮一笑,在她耳边道:“缠的
这么紧,也不怕委屈了那两只兔儿。”
“才……不用你……管……”她勉强说道,娇小的身子用力扭动挣扎,只是
这样被人从背后钳制,功力又差出一截,实在是无计可施。
“怎么不用,我不好好帮你一把,岂不是对不住你扣给我的一顶好帽子?”
他拇指一拧,将残余血迹尽数抹在裹胸外,跟着顺着那破洞运力一扯,黑色上衣
应手而裂,敞开的衣襟中,露出裹胸与裤腰间那一段白生生的腰肢。
她练的应是以外功为,腰身虽细,却并不显得十分柔软,肚腹上能隐隐看
到肌肉的轮廓,此刻不断用力挣扎,肌肤下筋肉弹动,透着一股别样情趣。
“放开……我……”她急怒交加,抬腿往下踩去。聂阳屈膝一顶,便逼得她
无处下脚,反而让腰臀与他大腿贴的更紧,敏感肌肤甚至能感觉到他血脉搏动,
叫她羞愤难当。
上衣怀中揣的东西随着挣扎掉了下来,仍有一些暗器,两个油纸包,和一些
江湖人常用的随身物件,反倒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随身小镜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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