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聂阳的注视弄得浑身发寒,秦落蕊小心的将力道运至腰下,双膝微弯,打
算做最后一搏。
除了姐姐,没人可以碰她,绝没有人。
这些满是肮脏色欲的臭男人,只会让她恶心,恶心!
她盯着聂阳的眼睛,即使气势上已被完全压制,仍丝毫不肯示弱,她需要的,
只是一个机会,一个小小的机会,就已足够。
她的脚趾已经压上靴尖的机关,一腿踢出,一截锋利的剑尖就会从那里弹出,
同时,还会有两根淬毒的飞针射出。
这已是她最后的手段,所以她必须等。即使聂阳的眼神已经让她浑身都感到
不自在,甚至头一次有了想要尖叫逃走的冲动,她也依然只能按捺着等待。
既然他不肯让她死,又露出了如此赤裸的眼神,那她就一定能等到机会。
令人紧张的沉默持续了片刻,聂阳把拇指从她唇上挪开,口水已被擦得很匀,
少女本就红嫩的唇瓣,像是抹了一层上好的胭脂,透着淡淡的润泽。
跟着,他把空下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任何人右手使力的时候,左手都会略微松懈,任何男人在对着一个不难看的
姑娘脱裤子的时候,心神也会略微松懈。
毫无疑问,这就是秦落蕊最后的机会。
她猛一挺腰,双膝运力上顶,双手并未去挣脱,而是借着聂阳的握力把身子
往上一扯,抬腿便要蹬向聂阳胯下。
噌的一声,寒光闪闪的锋锐剑尖弹出暗鞘,两根飞针也激射而出。
但剑尖啪的一声折断在泥土里,那两根飞针也没入草丛,踪影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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