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倒飞而出,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聂阳上前一步接住灯笼更鼓,纵身抄住那青年夹在腋下,不敢久留,一边熄
掉灯笼,一边飞奔到来时经过的一处土坑中。
刚下到坑底,那青年已悠悠醒转,肩头一抖便要运劲发难,却听咔嚓一声轻
响,顿时痛哼一声险些再晕过去,原来是方才双臂硬接聂阳的掌力,臂骨断裂未
觉,此刻用力之下,竟从裂开处断掉。
“深更半夜,兄弟这是从哪儿回来啊?”故意逼出粗哑刺耳的声音,聂阳冷
笑问道。
“哼,与你何干?”那青年痛的冷汗直流,脸色煞白,却并没见有多害怕,
反而颇有些视死如归的劲头。
聂阳心中接连动了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决定铤而走险,沉声道:“哼,你身
为天道门人,手持女子亵裤神情猥琐,让本门颜面何存?我身为巡查,莫非还管
你不得?”
“巡……巡查?”那青年楞了一下,跟着冷汗垂流更急,结结巴巴道,“我
……我不是……没、没有……”
“没有?”聂阳伸手一摸,从他怀中掏出那件亵裤,微黄布料上隐隐散发一
阵淡淡腥臊,显然是哪个妇人不久前还贴胯下之物,“难不成你想对本巡查说,
这件亵裤是你才脱下来的?”
“我……我……”
“淫亵良家女子,我就算现在把你毙了,也没人能说一句不是。”聂阳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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