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无人对他起疑,更不是万众归心。只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林鹤鸣发现有几
人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之后,便改口支持掌门即位,自己也顺势捞了一个副掌门
的位子。你想想,这样的人,会为了几个不相干的弟子的贱命,折断我这把对付
天道的好刀么?”
“原来如此……”聂阳喃喃应道,心想仇隋身边看来不光并非全无破绽,反
而暗潮涌动十分凶险。
“所以他才没有动手,说不定,要是有人想趁机杀我,他还会找个借口出手
救我一命。和你的想法,只怕是不谋而。”白继羽随口说道,轻描淡写的点破
了对聂阳并未太过戒备的原因,跟着冷笑道,“无妨,刀在我手上,我只杀我想
杀的人,至于你们谁会因此得利,与我无关。”
“白兄,你在天道也算有些时日。这天道,究竟是个怎样的组织?”聂阳犹
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师父对他说起过的,毕竟是上代天道,按如意楼的说法,这一代的天道已与
那时截然不同,他很好奇,身在其中的白继羽,在决心脱离之后,会对它有何等
评价。
白继羽却并未立刻回答,半晌后,才轻声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聂阳一愣,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你看这根狗尾草,”白继羽弯腰在路边扯了一根谷莠子举在手里,破云月
光并不很亮,不过两人相距极近,也不难看的清楚,“我不过是这无数根毛须中
某一根上的一小段,龙十九和仇隋,则是毛须根部果实中的某两颗,而所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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