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收来做养子。直接叫他们成婚不就结了。”
鲁英虹面色铁青,沉声道:“若果真如此,这兄妹俩……倒当真是犯下了无
可挽回的逆伦大错。”
字字句句,像一把把千斤重锤,交错连绵砸在聂阳顶门,眼前一片金星乱冒,
一股热流逼到喉间,让他用尽全身力气出了一身大汗,才强行压住,没有歇斯底
里的怒吼出来。
但克制住的,仅有他一个而已。
就听对面骤然传来咔嚓一声,一张上好的梨花椅背竟被一双纤纤玉手生生拧
碎,跟着,那双手向后一收,手肘重重顶在身后紧紧搂着她的丫鬟腹间。
那丫鬟吃痛后退,她抬手一揭,也顾不得嫩面一阵生疼,被怒气冲红的双眼
死死盯住了厅中的父女二人,被咬破的樱唇中冒出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我便
是聂月儿!你的胡言乱语,我一个字也不信!”
月儿身前的椅子上坐着的是单敬诚,椅背方碎,他便灵猴般向旁一窜,闪到
痴儿身前。
喝声出口,月儿抬脚一踢,破烂椅子直飞出去,让开一条通路,话音落处,
她已纵身冲出,纤纤五指屈钩成爪,毫不留情一招直取芳姑咽喉。
顺峰镇的武林高手十之七八都在此处,又怎会容她暴起伤人。
那张椅子飞起之时,已有四人起身纵出,两把长剑出鞘,七人将暗器扣在手
中,数人一起喝道:“住手!”
盛怒之下,聂月儿又岂会停手,出手一招被一把长剑毫发之间逼开,她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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