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距离使劲,费力推了两下,根本纹丝不动。
皮下头跟包了铁一样硬,也跟包了铁一样凉,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上了指
甲,蹭蹭划了几道。
聂阳鼻子里哼了两声,双手把她搂得更紧,揉在臀后的大掌一扯,把她的裤
子拉下半边,露出肉滚滚的屁股蛋,手指立刻攀爬上去,揉的臀肉扁圆交替,上
下摇荡。
她回手抓他的胳膊,却跟铸铁似的扯得险些闪了肩,曲腿想要顶他,可他一
早就挤在她双腿中间站着,连踢他都使不上劲,一番折腾,急出她一身大汗。
结果没能挣开不算,反被聂阳一把扯开领口,露出平时不见光的那段白皙颈
子,与上面发红肤色界限分明。
她伸舌头去顶聂阳的舌头,想趁他往回收收,咬他舌尖一口,咬的浅些,总
不至于送了命。不曾想她才用力,对面的嘴巴一收一吸,反将她的舌头嘬了过去,
牢牢吮住。
嘴唇被亲的湿漉漉的,又酸又痒,鼻子里的热气仿佛不够使了,让她一个劲
的喘,可怎么喘,胸口都像憋着口啥一样,这会儿舌尖被他嘬住,反倒舒畅了一
下。
她一个黄花闺女,哪里知道这是动了春情,只觉得并不难过,又挣脱不开,
性先让他那么吃着,这边忙着从他怀里逃开才是要紧。
她又推了推胸口,推不动,揪他头发,他连哼都不哼一声,仍是老牛一样喘
着粗气,一门心思吃她的舌头,吃的她浑身发软,连屁股后头那只手都变得有些
奇怪,揉到哪儿,哪儿就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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