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哥医术高明,就是有人生病了也会医好的。”言子冬也在一边蹲下,把手放进水里感受那份清凉。
唐月转头看他,“好医生应该在发病之初就将病源控制住,可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医术才……算了,休息够了,我们可要赶路了,就快到沐城了。”
言子冬点头笑了笑,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到了。”
闻言唐月也笑起来,“是啊,终于到了,我们一定要去好好吃一頓。”
言子冬使劲点点头,这一路上确实没怎么好好吃饭呢。两人正说笑着,却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一望之下少说也有百人。
为首之人身穿铁甲显得威武不凡,头上缀着黑色羽缨,看不清那人容貌,只露出一双黑如子星的眼眸,跨下黑色骏马亦是神骏非常,浑身散发着迫人气息,一看就知不是个平常人物。在他身后是身穿铁甲的兵士,直向唐月和言子冬行来。
为首那人一拉马缰,骏马长嘶一声猛然立住脚步,可见那驾马之人马技了得,唐月看得心中赞一句,只是那主人的眼神却并不是那么友善了,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直直定在人身上让人无法移动,是一种被猎到的感觉。
唐月微微皱了下眉头,他不喜欢这人睥倪一切的倨高姿态,所以也不像一般小老百姓那样露出讨好或者畏惧的神情,只是一脸平淡的看着这群军士。
那人看看唐月又看看显得有些不安的言子冬,最后目光落在那一堆烧的冒起一股子黑烟的尸堆上。
“你们是什么人,公然在此焚烧尸体,这些人是什么人为何会死在这里?”
唐月心里一惊,今天这事怕是要惹上祸事,看看周围地形颇为偏僻,确实有杀人越货,毁尸灭迹的嫌弃,自己一时好心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利害。
“这位将军,我们是要去沐城的,只是途经此处看到这些人横死于此,我大哥好心怕天热生出疫病来,便善做主张将这些尸体焚烧了,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言子冬看唐月没有开口的打算便开口解释,他可不想进沐城是被当犯人一般押进去。
那为首之人看了看不远处栓着的两头驴子,看向唐月,似乎是在打量唐月,又像在考虑言子冬话的可信度,不过唐月心想他一定是不相信言子冬的话吧,问题出在他的外表上,灰色布衣粗糙的毫不起眼,眼上是那黑色眼罩怎么看都有当‘加勒比海盗’的资质,让人怀疑一点也不奇怪。
人嘛总是以外表先入为主,唐月以前在医院月薪几千,再加上他这医院一把刀的地位摆着外快自是不少,年方二十五,未婚,长的又不差在那群小护士眼整整一个黄金单身汉,没想到一场穿越下来成了伤残人士,一张脸被这眼罩一划分实看不出当年的风采来,这人能犹豫这么久也没按他的外表把他当山贼算给他面子了。
唐月干咳一声,走上前两步,“这位将军,在下姓唐名月是一名行脚大夫,这是在下的朋友言子冬,也是我的小兄弟。我们一路从东源来到沐城想寻一处太平之地安身,途经此处取水发现这十二人死在这里,其中两人死在水里已经腐烂严重,我怕水源受到污染才将尸体从水中捞起,一时没想那么多……早知道我应该先报告官府的。”
显然这为首的男人还是不相信他们说的话,示意部下检查他们的包袱,包袱里除了衣服就是几本医书,有几只药瓶和药包再就是一本帐册。
文采看着这一切,又看看唐月,他真是一个大夫?随手接过部下呈上来的一本册子,“夏远征……可是龙王刀夏远征。”
唐月点点头,“没错,是他。”
“这册子上记的人都是什么人?”
“都是欠我钱的人。”
文采眼睛一闪,“这些人里大部分是东源国的武林人士,竟然都欠你的钱?”
唐月笑了笑,“将军到是对东源很熟悉,那将军也该知道,东源现在黑白两道打得不可开交,在下为这些人治过伤,他们当时并没有太多的银子付我诊费,所以我便记下来也好做个凭证。”
文采又翻了几页,“你到是来者不拒,黑道白道都欠你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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