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巧合,殿下既然在民间活动,自然就有人认得,卢大人在下也是远远见过一面。”
刘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示意唐月文采两人坐下,刘煜轻轻一笑,“我是闲来无事,听闻卢相托文帅宴请先生,也是来讨杯酒喝的,先生不必拘束。”
卢家声呵呵一笑,“殿下客气了,只怕这翠芙楼的酒入不了殿下的口。”
“卢相不必客气,只要先生喝的尽兴,本宫倒是无所谓。”说完看向唐月。
唐月暗暗好笑,什么样的事连太子都出马了,他和卢家声之间说过节算不上,只不过卢家声有几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沿街打人,那人打不过逃进小药铺被唐月好心救了,那几个奴才非要让唐月交人,就这样竟仗着相府的势力将药铺砸了,唐月当时虽气却也没有追究,不是他性子好,只是他也明白他再怎么样还得在这儿混下去,有些人惹不得。
这气虽忍了下来可是却也与相府有了芥蒂,砸他药铺时唐月还没打出名号来,可是没多久便在沐城展露头脚,这下相府才后悔得罪了唐月,忙让人备了厚礼向唐月赔罪,唐月却是见也不见。
当然相府这么做不是怕唐月更不是怕和唐月有关系的文采,而是因为相府有个病人,相府的三公子卢洛羽。
多年寻医不治,卢相对这个家中的小公子又甚是疼爱,自然不放弃唐月这个希望,偏偏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和唐月结了梁子,本以为唐月忍气吐声的也和一般百姓那般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儿,自己又身居高位备了礼,唐月怎么着也该消气了,谁知一连两次去请,唐月都推辞掉了,后来一打听唐月在沐城从不给哪个高官面子,后面撑腰的竟是文采。
他与文采同朝为官,朝堂之上难免有政见不和之处,而且当年文采继承了他爹文天岚的帅位他也当朝反对,本来就有些不舒服。他身为左相,现在让他拉了面子去请文采帮忙又失了面子,左思右想才想到与小儿子自小玩到大的太子刘煜,让他施压托了这个人情。
如今一见唐月果然是个……不知该怎么说,托大也太过了,可他就像是什么也不放在眼里的人,哪怕是刘煜……也只是个建党人而已。
听了刘煜的话,唐月只是一笑,卢家声则举起杯子,不知为何权势滔天惯于发号施令的人,对唐月竟有种看不透的感觉,第一次主动给一个平民敬酒,怀着连自己也说不清的强烈揣摩。
“唐先生这第一杯先向您赔罪了,家奴鲁莽,得罪了先生是卢某疏于管教,望先生恕罪。”
“卢大人言重了,唐某不敢当。”爽快喝下那一杯酒,不待卢家声再说,便截了他的话,“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卢大人与大帅是同僚,唐某能在沐城安身立命也全赖大帅,冲这我也会尽力而为。”
文采看了一眼唐月,唐月可真是为他争得了很大的面子,虽然他并不需要,可是又听唐月说道,“只是……怕会令卢大人失望。”
卢家声没想到唐月这么豪爽,正为有望医治爱儿高兴,却又听到失望两字,心头难免不悦,民主想这唐月还是记仇,不过连太子的面子也驳难免太不识识务。
“唐某擅长治外伤,会些用药,卢大人想必也是调查清楚的,令公子是精神方面的疾病,唐某只怕力所不及,卢大人身在朝野想必也有许多办法,为什么不寻访热衷于治疗……精神方面的大夫呢?”
“呃……”卢家声有点跟不上唐月的速度,刘煜接口道,“先生的意思是专治那方面的大夫吗?先生可有相熟的大夫?”
“这……”唐月皱皱眉,“这里确实没有精神病科,一但被认为精神出了问题都会以疯子般对待,反而会令患者的病情加重。”
对于卢洛羽的病情,唐月也多少知道一些,是卢家声差人两次来找他后才注意到的事情,虽然并未得到证实,可是业内却是有不少大夫知道卢洛羽的病情,所以他也探听到了一些。
“科?何为科?”刘煜好奇的看着唐月。
“……就是……”唐月抓抓头,苦笑了一下,又得多废口舌了,抬头看向刘煜,“也就是当医学水平发展到革个阶段,就会分出许多独立的研究领域,耳,鼻,眼,口,精神……不管哪里出了问题只管向那一个地方去求医,这个地方也只攻其中一项,专门研究这一方面的病理。”
“那岂不是很有限制,不能学习其它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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