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采抿紧了嘴唇,使他冷硬的脸部线条如刀刻一般,“你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你的当吗?”
“我知道你有一个懂医术的朋友,除非你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否则你就要小心喽。”
文采冷哼一声,又要用毒吗,不着边际的四下打量一眼,心里急转,这蒋青凤一直不肯正面和自己相对,今天却是亲身相见,必有后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逼她交出玉环。毕竟双拳难敌四掌,对方又擅使毒,他不想再吃一次亏,正在思索之间,就隐隐感觉有股甜腥之味溢过来,心中一紧,又是毒。
文采眼神一凛,“蒋青凤你就没有一点光明正大的手段?”
“难道文帅没听过世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小女子一介弱流怎能和文帅相比,只能用这不入眼的手段,万望文帅见谅。”
文采气得不轻,一直顾忌着两家那一份情谊,虽然这情谊对他来说实没有太大的意义,却也不愿和一个女人认真,可是他倒是犯了个极端的错误,这世间越是让人轻视的东西便越是危险。
幸好带了唐月给他的避毒的药丸,这毒烟一时半刻也奈何不了他。向后退了两步,反手将避毒药丸吞入口中。
却听那蒋青凤轻声巧笑,“现在吃已经迟了,从你进来就里便布满了毒药,你衣上鞋上都处都有,只凭那一丸小药是抵挡不住的,还是请文帅跟我回阁里坐坐吧。”
文采心中一紧,如果真如她所说,难道真的又是自己轻敌了?
那轿中女子发出一连窜的笑声,似乎就等着文采倒地不支,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摛了,可是她的笑声笑了一半,却再也笑不出来。
那些把住四方的开始摇摇晃晃,而后便嗗咚咚的全摔在了地上没有再爬起来。
文采一鄂,把目光转向轿中之人,只见那只一直磨娑着玉环的手突然抓紧了玉环,转头向四周望去,看样子她也颇是惊讶这突发的情况,围在四周的人一个个倒了下去,文采也渐渐感到有些头脑昏胀,仿佛挂了千斤大锤一般沉重,眼前渐渐感到糢糊不清。
只感到一只手臂从背后穿过扶住他的腰,把他奋力的向后拖,想抬起头来却是力不从心,此时鼻端又传来一阵恶臭,这股子恶臭不知是什么东西,就像根尖锐的刺直冲脑际,把他渐渐涣散的神志硬是给拉了回来。
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扶着他艰难行走的竟是唐月,他满脸黑灰,就像是刚烧过什么似的,之所以能一眼认出他来还多亏了那只眼罩。
“怎么是你?”文采惊讶的看着唐月,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唐月看他清醒也顾不上说话,一边强撑住他的身体前行,一边气喘吁吁的问道,“你怎么样,身体有力气了吗?能自己走吗,你还不是一般的重啊。”
文采闻言暗自动劲感觉了一下,皱着眉头摇摇头,“还没力气。”
唐月喘了口气,手上加了一把劲,“我记得那边似乎有户农家的,我们先去那里,他们一时追不上,你可以先休息一下。”
“你可真是可以,明知她会使毒,还敢只身前往。”唐月有些轻责的说了一句。
文采看了他一眼,“我吃了你给我的药。”
“那根本没用,我给你的是解毒的药,这回她使的是强烈的迷药,药不对症。”
文采看他累得满脸是汗,却还硬撑着架着自己当下也不是问他问题的时候,便点点头和唐月慢慢向唐月所说的那户农家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