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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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季家大宅愁云笼罩,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而最糟糕的还不是官司缠身,损财赔银,而是在季家悄悄流行的疫病。在大夫的确诊下季家还未染上疫病的奴人丫鬟一哄而散,只剩无计可施几乎晕死过去的季敬和他的夫人子女。

        季敬在沐城经商多年,自是认识不少朋友,可是任谁也知道季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遭受这么多的事情,绝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在暗中算计季家,可是这人是谁?能以如此的手段如此的财力对付一个商家,谁还敢随便招惹,弄不好就是朝中之人,那更是谁管谁找麻烦,即使有心想要帮季敬的人也都闭门不见暗叹一声,让他自求多福。

        季家的疫病来的很快,短短几天季家几个当家主子都先后染上那上吐下泄浑身疼痛的传染病,请遍了全城的大夫都是束手无策,不得不去求唐月,却被唐月拒绝。

        言子冬这才感觉到唐月的行动已经有了结果,只是这时间之快动作之迅速实在是他没有想到的,而更让他不安的是唐月每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能有如此的力量可以在倾刻间将季家打入这无望的地狱,他自认为对唐月已经相当了解,可是却不得不重新审视唐月这个人。

        做起事当真够狠……

        季家当初明知道会得罪唐月还是去行那栽赃嫁祸的勾当,结果看遍全城大夫无果只得厚颜来求,而唐月的态度则清清楚楚告诉了季家自做孽不可活的道理。

        门外季家七口每日痛苦哀号让很远都能听到,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面露怜悯之色,可是被唐月拒之门外的人没人敢管,甚至有些人认为这是他们应当受到的罪。唐月救沈惜彦回来的事并不是没人知道,今日再和季家惨况相连,都说这季家做了太多缺德事,唐月才不愿理会。

        可是这事到底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这些人自然是有心人,有心的不是唐月而是唐月身边的那些关系,也不由的猜测这季家刚和唐月交恶这么快就出这么大的事到底和唐月有没有关系,若唐月一个小小大夫无此能耐,那会有人帮他吗?

        当今汉曦国君,膝下七子五女,封为太子的刘煜是排行老三的三皇子,只因其文治武功尽皆出众,深得当今陛下的喜爱,封为太子。这让名正言顺的大皇子刘坚,有野心的刘淇都极是不忿,虽然刘煜凭着自己的能力稳坐太子之位,可是各方势力却并没有偃旗息鼓,只要皇位没有传下众人都还有一丝希望。

        左相卢家声曾是刘煜的老师,理所当然的是坚持刘煜的太子党,可身为四大元帅之一的文采却是六皇子刘谨的人马。文采是唐月的好友,而卢洛羽又是唐月的徒弟,唐月在混乱的宫闱势力中也有了微妙的关系,可是真正和这两边人马的关系如何,就只有唐月一个人知道了。

        门外是撕心裂肺的哀号,而里面的唐月却是充耳不闻,指导着两人个学生缝合一个病人的伤口。伤口很大好不容易止了血必须用针缝合伤口帮助愈合,可这两名学生看来并不如唐月那般悠闲,对于唐月的医术他们自是很佩服的,可是真要让他们拿着针线在活生生的皮肉上做针线活,两人人都是冷汗直冒双手发颤,只觉那小小一根针竟是千斤的沉重。

        再加上门外的痛呼声,更是让他们手足无措,唐月一直抱臂站在一边,看两人迟迟不动手唐月的眉头越皱越紧,接过他们手中的活,认真的将伤口缝合起来,“你们是医者,记得你们是在救人,在你们犹豫不定时病人的生命也许就会从你们的手中溜走,更不能为外界的环境所干扰,这是在药铺里,要是在战场呢?你们这样定不下神来要怎么去挽回兵士的性命。”

        两人个弟子面色发窘,勾着头不敢应声。

        唐月哼了一声,“明天去张屠户那里帮忙杀猪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哭丧的脸上尽是苦楚,抬头向言子冬望去投去求救的目光,唐月脾气不好,却总是听得进言子冬的话,所以言子冬几乎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

        言子冬正给病人包药,见两人投来的视线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给了两人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他可不是什么忙都能帮得了的。

        “唐大夫说的极是,病人的生命往往掌握在大夫的一念之间,听说唐大夫妙手仁心,医术超群,却不知为何对这门外几人如此狠心不闻不问。”

        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众人都抬起头来,门外一个身穿淡青儒衫的年轻人吟吟含笑望着唐月。

        唐月把清洗的活交给其他人,一边洗手一边说,“非是在下见死不救,实在是爱莫能助。”

        扫了眼门口那几个为了求他治病,不惜下跪求情的人,唐月心里没有一丝不安,这些痛苦比起惜彦所受的罪根本不算什么。

        “连唐大夫也这么说……看来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了。”青衣书生笑着缓步而入,四处观望,一点也不像是来看病的倒像来观光的,“不过,这几个人要真是死在唐大夫门前,未免有失唐大夫神医之名。”

        看来这人似乎是来为季求情的,唐月唇边隐隐浮起一个冷酷的笑容,“在下只是一个凡人,医术也许高明一点也不敢担当神医之名,更何况天作孽犹可为自做孽不可活,唐某也是顺应天道。”

        “哦,听唐大夫话中之意,难道是认为他们做了什么孽事才会得此恶疾。”青衣书生一边说一边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

        “我怎么会知道,只是外面的百姓都是这么说的,如果这位书生好奇不如自己去问问好了,唐某帮不上忙,心里也很是惭愧呀。”

        青衣书生眉头微动,心中暗想这唐月倒是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人。你恭讳他他没多少反应,你吓唬他他也不在乎,说个话半真半假,让你觉得摸着了点头脑又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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