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得到好的照顾,可是现在他的伤势也不易移动,又该怎么办呢?
唐月揉了揉额头,精神极为疲惫。
赵剑宏看了一眼唐月,“恕我冒昧,我很奇怪唐先生是东源人为何会千里迢迢的去汉曦?”
“恐怕汉曦的很多人也有这种疑问?”唐月轻笑了一声,倒是不怎么在意,可是赵剑宏却有了一丝好奇。
“听你这么说,怎么在汉曦也有人怀疑你?”
垂下眼来,唐月动手倒了一杯热茶,“也许吧。其实东源现在这个样子,百姓都在为寻找一块和平的地方到处奔波,唐某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也是一样的心思不想在战乱中送命,汉曦并不止我一个东源人,没必要对我这么好奇。”在那一堆药品中挑出几样来自己吞下去,一边像聊闲话一股和赵剑宏交谈着。
“和平……”赵剑宏轻喃了一声,“唐先生以为汉曦就是太平之地了?”
唐月沉默了一下,似自嘲又似无奈的勾起一丝笑意,“苛且偷生罢了,人嘛总希望明天比今天过得更好,这才能让人有勇气面对生活中的一切困难,我也只是想找一个可以让明天更好的一个地方。”
赵剑宏看着他,“如今菘南的局势是否就没有希望呢?”
唐月看他一眼,“你自己知道,要是由我说出来,我怕你会拿刀砍我。”
赵剑宏轻笑起来,“先生说话很爽快啊。”
“你希望我怎么说,顺着你的意说,还是捡让你开心的说。”
赵剑宏沉默不语,锐利的眸子看着唐月,“唐先生不觉得这样是叛国吗?”
唐月挑起眉头来,“叛国?我的国君先舍充了他的子民,还不充许他的子民找条路活吗?”
赵剑宏凝住气,唐月又轻呷了一口茶,“自古以来,天下之大有德者居之。而天下也是在一次次的分裂统一,再分裂再统一中轮回,这就是所谓的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历史车轮,谁也挡不了的,只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人会努力维持,这也是所谓的创业难守业更难,这是考验上位者的难题。
东源国在建国初使不可能没有贤明的皇帝,否则也不会维持几代皇权,可是任何一样东西总有衰败的时候,现在也是这样,这种衰败打破三国鼎立的平衡,造就了今天的形势,当然也造就了你和你的父亲,有了在你们治下的菘南,冥冥之中似乎一切早有定数,可这也是一个因果关系。
我来到菘南确实很吃惊,你和你的父亲都很尽力的为这里的人民营造一个安身立命的栖身之地,应该是为民着想的好官,不过……”
微微有些惊讶,赵剑宏的印象里唐月不过是个大夫,既然林静叶会对他另眼相看一定有原因,可绝没有想到他是如此直白,看世情又是如此明了的一个人,一针见血的评论让他很是惊讶,这会儿听他语气一顿便不由的跟了一句,“不过怎样……”
唐月笑了一下,“你保证一会儿不会拉我出走正法,原因是——游说主将叛国?”
赵剑宏勾唇一笑,“想要游说,也要有好口才,唐大夫似乎颤长的是医术吧。”
看看天色,已过正午,下午还要去郁兰亭,这事可不能耽误了,又看了一眼明显没有打算让他休息一下的赵剑宏,唐月笑着摇摇头,“敢问赵将军,带兵打仗可是自小立下的志愿?”
赵剑宏掀起眉头,当真想了一会儿,“我爹是大将军,从小便是以爹爹为榜样,驰骋沙场护国杀敌也是我的夙愿,好男儿理当志愿高远。”
唐月哧笑一声,“原来你的志愿就是杀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