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也是一时冲动,心时窝着气,自已在外面淋了一个时辰的雨,进来后又是下跪,又是赔理的,这小太子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却是揪着不放,倔脾气使出来,干脆也不愿受那闲气站了起来,还用话顶了回去,却没想到竟把刘煜给气晕了。
唐月吃了一惊,见刘煜倒下就忙跑过去想去接刘煜,原本灯火通明的大帐中两道暗影一闪,唐月还没看清就被人一脚踢中,恰巧被踢中胸口,正在前些天被那陆战荣抓出的伤口,这一脚于会武之人无足轻重,可是对唐月却是严重。又在伤口之上,一种撕裂皮肉的巨痛让他几乎昏了过去,再加上那还未愈的内伤,让他疼的倒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头上尽冷汗。
两个灰色衣装的男子一左一右的扶起刘煜,将他送到榻上,刘煜脸色不好瞪着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唐月。
看唐月满头的汗水,躺在地上连动也没有动一下,微微皱眉,横了一眼那踢唐月的男子,“去看看他。”
那男子迟疑了一下;走到唐月身前有些粗暴的将唐月从地上一把拉了起来;唐月脚步不稳的跄踉了两步才算站稳;还没缓过劲来;下一刻又被人一脚踢中腿弯重重跪在地上;心头不禁怒火大炽。
抬头一看,是个头脸都蒙着布巾的男子,只留一双冷漠的眸子在外面,看着唐月的时候眼中像结了冰霜。
不用问这就是传说中藏在暗处保护主人的暗卫了……
张开手看了眼手上的血渍,唐月深吸了口气,抬头看着刘煜,看他瞪着一双眼在看他,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完全没有了平常的清雅悠然,而是一种带着压迫性的气息俯视着他,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威慑力。
可惜唐月神经太粗感觉不是很灵敏,没有什么惊心之感,看了眼刘煜,气色不是很好倒也没什么不妥,不要再说他狗腿了,被人家罚还关心这人的身体,全当他敬业好了。
想来刚才的突发事件,也是因为今天的阴冷潮湿天气所致,又瞅瞅那两个比他更狗腿的人,唐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让他跪着他可不干,反正搂子也捅了,看刘煜那脸色怕也让他没有好受,所幸捅到底。
唐月坐在地上看刘煜,刘煜却是气到极点反而平静下来,见唐月那眼神还是倔强的不肯有一丝软弱,冷冷一笑,“唐月你以为本宫还会如何纵容你?”
唐月挑了下眉,“你纵容我?纵容我什么了?”
“大胆!”旁边的灰衣人厉喝了一声,唐月翻了个白眼,“少废话,你当唱戏呢,要罚就罚……”
刘煜是真的气极了,脸上一沉,“唐月你太无法无天了,几次冲撞本宫,对本宫毫无礼数,本宫念你外邦之人不与你计较,你倒是不知收敛,今日便好好给你些教训,给我拖下去重重的打。”
许东允一直守在帐外,今天也是他看刘煜来了火气特地去给唐月通了个气,却没想到闹到这个地步,听刘煜要打唐月,忙走进来为唐月求情。
却不想唐月根本不理他的眼色,听他相劝还不容刘煜斥喝,自己倒站起身来,“许大人不必废事了,唐月领罚。”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许东允暗叹一声,这唐月是个倔脾气,可是脾气再倔也不必跟太子杠上,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把太子气成这样这一顿打有得他受的。
刘煜果然是气得不轻;下令对唐月杖责五十。而唐月也没有他表现的那样有志气;杖刑五十对于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就是死刑;况且还是他这么个内伤外伤一堆的人,所以他只挨到第五杖时就被打晕了过去。
刘煜也没想到唐月会这么虚弱,许东允来报时还余怒未消,连理都不理。许东允看唐月确实伤的不轻,唐月的内伤不轻反复几次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晕过去怎么也救不醒,便擅作主张让唐月带的弟子又派了军医来看。
唐月内伤外伤一起发作,来势汹汹一昏竟是三天,也不知卢洛羽每天为了他落了多少眼泪,就让唐月和他躺在一张床上,整夜的守候虽然也帮不上忙,可是他却固执的不愿合眼,生怕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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